江愁余不住偷瞄他的侧脸,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这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啊?要不再劝劝我,说不准我就答应了?!
直到回到了熟悉的小院,江愁余拉着胥衡在榻上坐下,叮嘱他不准走,但是也不准吵她。
这回有龙傲天守着,她就不信还有人能拐自己?
想到这里,她安心躺下,扯过毯子盖住自己,缓缓睡去。
她侧躺着,脸颊压着玉色软枕,挤出一小团软肉,呼吸匀长,睡得毫无形象可言。
胥衡坐在榻边的小杌子上,手里原本拿着暗信,此刻却直接放在膝上,目光落在江愁余透着淡淡粉色的耳垂上。
他心头微动,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试探,极轻极轻地捏住了耳垂。
睡梦中的江愁余似乎被打扰了清梦,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喉咙里发出极轻一声“别闹……”。
胥衡觉得有趣,非但没放手,指尖反而又轻轻摩挲了一下。
只见江愁余眉头彻底拧成了一个结,脸上浮现出极度不耐烦的神情。她甚至没费劲睁开眼,只是在梦中极其不爽地猛地一挥手,精准地拍开了那只扰人清梦的蚊子,然后无比熟练地、带着一股破罐破破摔的怒气,一个干脆利落的翻身。
整个人面朝软榻里侧,只留给胥衡一个后脑勺和一截乌黑散乱的发丝。她还顺势把毛毯一股脑卷到了自己身上,裹成了一个严实的蚕蛹,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任何叮咬。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在睡梦中演练了千百遍。
胥衡看着手中被打出来的红印:“……”
气力还挺大。
他笑了笑,又拿起那封暗信看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京城仿佛真的进入了暂时的和平模式。皇宫那边再没传来什么幺蛾子的旨意,胥衡索性给自己放了假,准备带着江愁余出去走走。
但江愁余对“出去走走”的理解,显然和胥少将军的规划略有出入。在她看来,所谓放松,那就是——吃!喝!玩!乐!
怎么还会有人休假时间还起来晨练啊?!还是那种能去半条命的沙袋晨练?
江愁余在第一日被揪起来看了一眼,就果断转身回房了。
笑话,她穿书是来干这个的吗?
她可是有攻略大计在身,绝不能被人扰乱。
给自己找好借口,她就安心回去睡回笼觉了。
轻竹虽然没交出解药,但寇伯还是配出了解药方子,可与此同时,他也同胥衡道:“娘子体弱,最好先以药膳养身,其次强身健体为佳。”
于是胥衡变着法子给江愁余准备药膳,又寻着机会带她出门走走。
这任务还是比较轻松,譬如此刻,天刚蒙蒙亮,江愁余就把自己从被窝里拔了出来,眼睛发亮地
摇醒软榻上的胥衡:“快起来!听说西市那家胡记的羊肉包子一开门就卖光!去晚了就没了!”
被强行开机的胥衡:“……”他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色,认命地起身。
好在结果当然是抢到了。江愁余捧着热腾腾、白白胖胖的羊肉包子,咬一口,汤汁四溢,鲜香满口,烫得她直抽气也舍不得吐出来,含含糊糊地赞叹:“唔!好吃!值了值了!早起值了!”她顺手把咬了一口的包子递到胥衡嘴边,“你快尝尝!”
胥衡看着她那馋猫样,眼底漾开笑意,就着她的手也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嗯,尚可。”
说不准明日还能以此诱她早起。
两人就着京城闲逛,逛累了,江愁余一头扎进一家老字号的糖水铺子。对着琳琅满目的纠结糖水了半天,最后点了碗冰镇的杏仁豆腐,又给胥衡点了碗扎实的芝麻糊,两个人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尝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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