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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为昭把车钥匙给门童,迎面遇上集团分管酒店业务的小春总,她热情地打招呼:“裴董,骆局,行政酒廊在为明天正式开业备酒,可以赏脸喝几杯提点意见吗?”
裴溯笑眯眯地不说话,骆为昭替他拒绝,“他去不是给你们增加压力?等会儿送上来吧,意见到时候发你。”
裴总订自家的酒店自然是套房,有浴缸,有落地窗,很适合酝酿出浓情蜜意。他俩对视着促狭地笑,牵着手倒在沙发上。
裴溯洗完澡,热气难得聚拢在心口,躺在床上欣赏骆为昭在外间打工作电话。背影沉稳又可靠,他伏过无数次的肩膀宽厚,能承托起许多愿望。
越看酒意越上头,打电话又从行政酒廊叫来两杯白葡萄酒。
到底还是当年伤到底子,精心养着仍是不行。骆为昭打的这通电话长如裹脚布,起初还能听到些重点,再后来全是车轱辘话来回打转。
在眼刀威慑下摄入的一口酒精,只能起到微弱的提神作用,最终抵挡不住困意。他迷茫地缩在鹅绒被里,瞳孔里倒影出无数的光点,温暖面前不做他想,思维溃散如水波。
恍然间被抱起,却并非不讲道理的横冲直撞,而是面面俱到的温柔体贴。
又不知过去多久。
他闻到沁人心脾的果香,雷司令醒酒虽然过度,但余韵犹在,惬意到四肢酸软。裴溯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月光缱绻地缠着他的小腿。
骆为昭紧紧贴在他身后,下巴严丝合缝地嵌在他颈窝中,声音温柔地让人沉迷,“真好呀,乖乖。”
透过落地窗向下看去,灯带缭绕,光影阑珊,草坪上依稀可见穿着粉色的男女,手上拿着应援棒,更多更灿烂的烟花正在夜空中绽放,流光垂落如星河。
裴溯犹疑地看着,问:“辖区是不是禁燃烟花爆竹来着这个他们报批了吗”
骆为昭:“是,但这个时候是不是不该说这些你不是有老刘微信吗,他管安全的,你跟他说啊”
裴溯笑着拍他的脑袋,说你搁这儿推卸责任呢,怎么回事,思想变质啊。
骆为昭狗啃啃他的发尾,把他嵌回自己身前,捞到沙发上,回避问题,“又不穿鞋,烫脚是吧。”
裴溯心虚一笑。
雷司令在茶几上站岗,酒杯在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很难说是不是对人性的考验。
裴溯试探着举起,见骆为昭并没有明确反对,看来临时解禁还在有效期。指节贴在杯壁上,低声说:“这杯敬你。”
敬你什么,他也不知道,纯粹酒场话术,随口一说。说爱太轻飘,说责任太沉重,骆为昭是他在世间最重的砝码,平衡着他破烂身体的重量,避免落入未知的深渊。
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又放纵妥帖,保着他依旧能在人间做快乐小神仙。
酒香流淌如乐章,爱意萦绕耳畔。
骆为昭同样姿势,环过他举起的手,交杯咽下一口酒,也说:“敬我们。”
敬我们兀自挣脱命运,定下一生羁绊。
敬我们绵延不绝的,幸福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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