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烟暗自发笑,手中收紧红雾,掐着沈流尘的脖子,逼迫他不得不双脚离地。
那猩红如血的魔气勒得沈流尘不能呼吸,眼睛酸胀似乎真的要痛失光明。
果然,此前在山门和仁心堂的一切都是这魔头的惺惺作态,沈流尘痛恨自己又被这人骗去了,幽冥的魔修哪有这么好心呢。
沈流尘抬手,掌心紫色雷电顺势飞出,顺着雾气一路直上,噼里啪啦擦出一阵细小的火光,直至缠绕在凌寒烟的指尖,箍着对方的手腕,划出一道血痕。
不痛不痒的雷力,凌寒烟轻轻甩手,横眉怒目,他望向沈流尘,嘴角露出一丝凛冽的寒风。装好人装得太久,凌寒烟觉得自己快要被天衍宗的牢笼压得透不过气了。
颈间雾气瞬间消散,沈流尘跌落在地,他紧闭双眼,努力克服眼中酸涩,缓慢地睁开一条缝,渐渐适应了屋中的月光。
再睁眼,目光所及一片红色,凌寒烟浑身散发着猩红的魔气,侧靠在椅子上。正随意摆弄着手中的香囊,他说:“凡间的金石俗物,还真当本座愿意陪你演正道弟子的把戏了。沈流尘,别得寸进尺。出了天衍宗,谁还把你当掌门首徒。”
沈流尘不可置信地举起双手,无论他怎么试探,眼前仍一片红雾,似乎整个世界陷入了绯红色的深潭之中。
“你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
凌寒烟抬手一甩,香囊顺着半开的窗户飞出,跌入永远东流的浮生河之中,“我们魔修习惯给奴隶身上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缓缓走向沈流尘,蹲下来与对方平视,抬手正欲触碰沈流尘颈间的红痕,却被对方扭着头躲开。
凌寒烟心中不满,眼中盛满凌厉的红色冰晶,他单手握上去,指尖狠狠磋磨着对方的皮肤,似乎要把沈流尘跳动的血管掐破,流出那些令人心潮澎湃的热血,浸染长河,“这印记好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奴。”
“怎么,在我身上打下你的烙印。你们魔修跟狗一样,撒尿圈地么。”沈流尘心中不服,他懊悔自己怎么就轻信了凌寒烟,这人本性难移,在天衍宗这几年怎么可能改变得了骨子里的嗜杀成性,他果然潜藏在门中另有所图。
凌寒烟掐着他的下巴,魔气顺着皮肤刺入了沈流尘的口腔,划破内壁的血肉,流下满齿红水,“下次骂我,记得别说出来。”
沈流尘吐出一口鲜血,下一秒就被凌寒烟一掌送出客房,他抬起袖子轻抹嘴角,再抬眼却已经被关在门外。
……
这边沈流尘刚被赶走,凌寒烟站起来一整衣襟,抬手揉了揉额角,闭眼调息腹内魔气,不耐烦地开口道,“还不出来,难道要孤请你吗。”
话音刚落,身着桃夭色的楼越就从紫檀镶嵌的万花献瑞屏后走了出来。
他手中转着一把凤羽折扇,装作一脸惊吓的模样,一双桃花眼流露出几分玩味,
“哎呀呀,殿下对自己的男宠,下手可真狠啊。”
凌寒烟懒得搭理他,又歪在屋中的美人榻上,开口讽刺道,“下次别穿一身娇嫩的粉色了,难看得很。”
楼越配合地转了个圈,桃色下摆缓缓散开,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难看?怎么会,莲儿说我这一身人比花娇。”
“莲儿……”凌寒烟听到凌焓莲的名字,心中一顿。重回浮光,他还没见过五百年前的胞妹。
“是啊,殿下有所不知,你不在幽冥的这些时日里,咱们圣女殿可是大显神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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