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肩头,将她强行掰过身。
南久不知哪来的力气,攀住他坚硬的手臂,再次扭转过身,野蛮地缠在他的腰上。
宋霆被她这股胡作非为的劲儿惹恼,他不留情面地将她扯开,甩在墙上。
“你非要惊动你爷爷是吧?”
南久撞得后背生疼,那件背心沾染上水汽,早已湿透。她一把将背心掀掉,扔向水池,眼里燃着股野火:“我爷爷听力不好,除非你硬要惊扰他老人家。”
她眼中交织着复杂难言的情绪,每一寸肌肤在昏暗中灼烧着他的理智。黑色内衣勾勒出饱满而危险的曲线,如一道不见底的深渊。她再度逼近,如同带着毒的藤蔓,缠绕上来。
宋霆扼住她缠近的身体,掌心贴上她的那一瞬,触感如燎原之火窜入血脉。他锁住坍塌的心神,强硬地将她扯远。
南久忽然抬手,抽掉他腰间的浴巾。他尚未反应过来,她已如游鱼,从他掌心滑脱,蹲下身。
温热的唇舌将他的分寸、理智、防守与规矩全数吞没,在潮湿的空气中搅得粉碎。
他一时怔忪,猛地向后踉跄一步,后背抵上冰凉的瓷砖墙面。冰冷的触感与滚烫的包裹同时在心头迸发,一声压抑的低喘自他喉间溢出。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插入她浓密的发丝间,却又在触及时骤然收紧成拳,悬在半空,进退失据。
他答应老爷子守住的念想,在这疯狂的包裹中土崩瓦解。宋霆仰起头,水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滚落,天花板的灯光在眼前化作一片模糊的光晕。理智被连根拔起,随波逐流,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深渊,在昏暗中嘶吼、堕落、不问天明。
她是穿肠的毒药,又何尝不是救赎的幻觉。
水流再次打开,南久脱下潮湿的裤子,从口袋里将东西摸出。她仰起脸,唇间衔着一只小巧的盒子。那一幕,妖冶,致命,带着野性的呼唤。
空气中是她独有的气息,她站在那召唤他。他被一种近乎诅咒的吸引力牵引着,走入水流之下,伸手取过那方小盒。指尖触到她温热的唇瓣,他将她拥入怀里,用力吮吸着她的唇,带着摧毁的力道将刚才所见的一切都从这个吻中抹去。
水幕如笼,氤氲不散。两颗心在混沌而窒息的包围中疯狂共振。
她被他托起,落在洗手台上。不知道何时,她再度蓄起了长发,却不再是昔日柔顺的直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恣意奔放的黑色大波浪。失去束缚的发丝放纵地缠绕在她光滑的肩颈,再蜿蜒进锁骨下方诱人的深影里。
她再一次变得陌生,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将他陷进混乱的境地里。
宋霆将她潮湿的衣物扔进烘干机里,用浴巾将她裹住抱回阁楼。
关上阁楼的门,南久扔掉了浴巾。
烘干机在楼梯间一圈又一圈规律地旋转,衣物被炙烤,被颠颤。阁楼的房间内,南久的视线同样也在颠颤。她望着头顶的天窗,那一片星空好似还跟儿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从未以晃动的视角看过这片星夜。原来如此迷幻,将人一步步拖进灭顶的沼泽。
床体发出猛烈的声响。他将她从床上提起,压在书桌上,汹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骨骼,每一下都带着狠劲。
他痛恨这种失控的感觉。这算什么?她要结婚了,他前一刻还端着长辈的体面,审视那个将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转身却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将别人的准新娘死死扣在怀里,把所有体统与界限践踏干净。
规矩崩坏,理智尽失,只剩一片混乱的索取,无休无止。
他的身影彻彻底底地笼罩着她,嗓音里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你为什么回来?”
她的目光穿过高处那方小小的天窗,寻找最后的氧气。靡靡之音从唇间逸出:“我不想你难受。”
骤然降临的撞击将天窗外的星空变成幻影。她眼里的光也随之涣散,只剩一段雪白的脖颈被月光浸透。脉搏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血管之下涌动着脆弱的生命力,此刻只为他跳动。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血管,齿尖抵住皮肤,那一刻,牙齿几乎要刺穿她,吸干她的血。最终,他用一道道吻痕向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发出最原始而凶狠的回击。
南久没有阻止,月光在她颈窝处流转,她仰起头,露出最脆弱的部位。
烘干机早已停歇,滚筒内余温散尽,最后一丝暖意被剥离。
在那张宽大的床上,他拥着她,没有人再说话。屋内的空气经历了一场骤变,先前的燥热急速攀升,又在某个不可挽回的瞬间急剧冷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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