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远眼神闪躲,但仍坚持道:“老夫不过是觉得你不必如此执着于旧事,若是萧兄泉下有知,想必也不会愿意看着你被旧事所累。”
萧凛也有所动容,顿了顿再次开口,也多了几分真诚:“实不相瞒,此事是我心中的执念,若没有如今这件旧物,或许我也会像国公爷所言,将往事放下,可如今证据摆在眼前,让我如何甘心呢?当初萧府虽得平反,可往日风光不再,如今更是物是人非。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叶鸿远也有所不忍,的确,一夕之间,家破人亡,受尽世人冷眼,寄人篱下。换做是谁都没有那么轻易作罢的,他一个局外人,又如何能轻飘飘地劝人放下?想到这,他又改了主意。
“你问吧!老夫必定知无不言,就当是为萧兄尽点绵薄之力,偿还一二。”
萧凛便将书信一事,隐瞒了重要信息,讲给叶鸿远听。
叶鸿远听完后只一个劲重复着“岑阳”二字,似是在努力回忆什么?
萧隐忙问:“国公爷可是想起什么了?”
“我们当年要好的几人里,倒是有一位号称岑阳居客的,只是……”
萧隐也替萧凛着急:“只是什么?国公爷但讲无妨。”
“只是此人已不在人世多年,而且是位女子,又怎会与老侯爷被诬陷一案有牵连?敢问侯爷这证据是何时得的吗?”
萧凛和萧隐交换了一个眼神。
萧隐说道:“也是不久前得的,不过是件旧物,看着有些年头了,像是十几年前的,甚至更久。”
“这就对了,”叶鸿远兀自点着头,“这位岑阳居客,已经辞世二十三年了。”
“可是柳枢密使之妹,柳若云。”
叶鸿远一震,朝萧凛投去一个眼神:“你竟然知道?柳家这位妹妹早逝,一直是柳文宣心头之痛,一向不许人提起。当初柳若云和我们几个年龄相仿的子弟都同在国子监进学,或许此事你该去问问你的恩师,柳若云是他最得意的一个门生。”
“沈祭酒公?”
“正是,有些事情他比老夫更了解。”
萧凛沉吟片刻,知道叶鸿远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也不再强求:“只是但有一事,还望国公爷告知。”
叶鸿远定定看着他,似乎早有预料:“猜到你要问什么了。”
出去时萧凛脑中反复回响着方才叶鸿远所言,他最后一问乃是当初和柳若云交好的人里,关系最亲近的有哪几人?
“你父亲萧睿,宋远山,还有魏明的父亲,魏昭。”
萧隐也跟着出神:“真没想到,咱们老侯爷和这几人还有联系!”
萧凛:“当初父亲的确是无端迁居禹州,之后便在禹州落了脚。”
“方才国公爷提到那位柳夫人二十三年前就辞世了,那岂不是……”
“也就是在我出生那年,确切说来,是父亲与母亲成婚的次年就辞世了。”
萧隐都有些迷茫了:“是我脑子不够用吗?怎么都绕糊涂了!”
“或许是该去找老师问一问了。”
二人正聊着此事,恰逢叶霜从里间出来,萧凛便上前询问情况:“如何了?”
叶霜微微摇头:“不大好,哭得伤心,我想延医诊治,可徐氏不肯。”
萧凛很理解:“这也难免,毕竟伤在身上,多有不便,又怕消息传扬出去,对叶小姐的名声有损。要不让我府上的太医过来替叶小姐医治?”
叶霜制止了:“罢了,还是不用麻烦了,我那里有上好的伤药,回头让闻香送一些来便是,主要还是受了惊吓,又长期处于惊惧之中,精神不济,调养些时日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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