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燃犀有些情难自抑。他抱着尧新雪长发的手指甚至微微颤抖,在这个充满了香根草气息的吻里,他竟然有着流泪的冲动。
真好啊,健康的、美丽的尧新雪。
宋燃犀眨了眨眼睛,他在过去几个月的折磨里总是会幻视到尧新雪死去的一幕,仅仅是将这个名字与“死”联系在一起,宋燃犀就会无可控地流泪,心悸。
在吻过之后,宋燃犀克制地拉开了些许距离,只是眼睛通红地注视着尧新雪。
尧新雪却在下一秒抬起了手,将他的脑袋按了下来,强迫式地延长并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什么都没说,却都心知肚明着彼此在想些什么。
宋燃犀依然在为尧新雪的手感到后怕,也为尧新雪的安好和原谅感到庆幸。
而尧新雪则只是感到无聊,想要勾一下栓在宋燃犀颈上的狗链。
因为是尧新雪主导,所以这个吻比他们过去的截然不同,这个吻有着独属于尧新雪的温柔与独裁,不可抗拒,又带着些许意乱情迷的意味。
宋燃犀尝到嘴里的甜意,甚至半睁着眼,去看尧新雪如同猫被摸舒服了似的享受般眯着眼。
他的头发这么软,让宋燃犀忍不住揉了又揉。
“手怎么样了?”尧新雪抬起手指,抹过了宋燃犀的唇。
“好很多了,已经能正常做事了。”宋燃犀低声道。
尧新雪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我过几天就出院了。”
宋燃犀原本在抚摸他长发的手闻言一僵,安静了半晌后才镇静道:“你的手还没有完全好。”
尧新雪说:“乐队没人管,何况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宋燃犀深吸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他想说能不能再等等,他想问那他怎么办,他还想问尧新雪,你真的原谅了我吗?我真的可以回到你身边吗?
可这一切卑微到泥里的恳求与绝望的询问都被他无声地咽了下去,宋燃犀在漫长的折磨里已经学会了忍耐,哪怕心里依然无限地感到患得患失,他也一声不吭。
他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尧新雪好好的,能够重新去做他想做的事吗?
尧新雪的乐队,尧新雪的理想——狐狸注定还是要爬到山顶上。
宋燃犀的心泛上些许酸甜,却在抬眼时与尧新雪似笑非笑的眼睛对视。
在对视的那一秒,宋燃犀就知道自己被看穿了。
宋燃犀苦笑了一下。
尧新雪则微微弯曲眼睛,抬起双手抱住了他的颈。
这是一个邀请的带有些许安抚性的动作同时也是一个美妙的暗示。
宋燃犀的眼睛颤了一下,然后迎合了上去。
尧新雪感觉得到宋燃犀的手抚摸上了他的皮肤。
那只手缠着绷带,和几个月前的自己一模一样。也许内里的皮肤其实还没有长好,宋燃犀只是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宋燃犀现在一定很痛。
尧新雪愉快地弯了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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