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情的语气非常平淡,明显对此事不以为意。
秦瓒见喻情面不改色地提到那两人会在榻上亲近温存的事,有些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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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瓒忽然想起自己去给杨惜送鸡汤面的那日,在他和萧鸿雪争执吵架,赌气离开杨惜卧房,躲在假山后偷偷哭时,被偶然路过的喻情撞见了。
当时喻情难得收敛了戏谑神色,认真温柔地捧着秦瓒的脸,问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不要你管!”秦瓒觉得这个年纪还哭鼻子很丢人,当即低下头捂住自己的脸,语气激动。
“我想管你。”
喻情没生气,反倒笑眯眯地将秦瓒的脸抬了起来。
秦瓒泪眼朦胧地看着喻情,呆愣了一会儿,然后,他委屈地扑进喻情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啜泣了一会儿,将眼泪悉数抹在了喻情的衣衫上。
素有洁癖,衣上出现一丝褶皱都要仔细理平的喻情竟然没生气,反倒温柔地拍抚起他的脊背,“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和我说说吧。”
“你……你得保证不笑话我,不告诉别人。”秦瓒抬起头,用袖角抹了抹眼泪,刻意装出一副凶狠威胁的语气。
喻情看着他这副模样,没忍住笑了一声,“好。”
“我不笑你。”喻情不动声色地将秦瓒往自己怀里带得更近了些。
秦瓒用带着浓重哭腔和鼻音的声音讲完事情原委,向喻情抱怨“那个萧鸿雪不知给阿惜哥哥下了什么迷魂药,明明发酒疯把阿惜哥哥打得满身伤痕,阿惜哥哥还那么护着他”。
喻情听罢,心中了然,他笑而不语,伸手轻轻摸了摸秦瓒的头,“首领身上的伤痕,不是被萧鸿雪打的。”
“是……”喻情凑到秦瓒耳边,轻声说完了接下来的话。
听完喻情的话,秦瓒当场就愣住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很惊讶吗?依门主的说法,他们两个可是旧相识,许是从前就互通心意,私定过终身了,做这种事,没什么可稀奇的。”
喻情的语气漫不经心,目光却紧紧盯着秦瓒,接着道,“还是,你觉得,两个男子在一起……很恶心?”
喻情的话语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意味,秦瓒没听出这层意味,只是低着头沉默。
许久后,秦瓒抬起头,回道:
“爱人就是爱人,何关性别?……我只是惊讶阿惜哥哥居然真的是自愿和萧鸿雪在一起的,他那么凶,对谁都冷冰冰的,阿惜哥哥喜欢他什么?”
喻情听着秦瓒这小孩争宠吃醋般,很是不服气的语气,笑了,“昭王待旁人态度冷漠,但对首领可是相当在意。他平日目光总是落在首领身上,旁人若靠近首领一点,他便会炸毛驱赶。”
“这人看似冷漠危险,其实可黏首领了,只怕首领随便朝他勾勾手,他就要冲过去摇尾巴撒娇。”
“本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的事,偏偏无双你是个不开窍的呆子,总爱黏着首领阿惜哥哥长阿惜哥哥短的,只怕昭王殿下吃你的醋都快要把自己酸死了,他不凶你凶谁?”
“哦……”秦瓒懵懂地点点头。
“怪不得萧鸿雪对我那么凶,原来他是把我当情敌了。”
“病秧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连……”,秦瓒顿了顿,艰难地组织词汇,问了下去,“两个男子之间的情爱这种事都清清楚楚?”
“不是我知道得多,”喻情顿了顿,微微勾了勾唇角,竟无端有些苦涩落寞的意味,“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呢,你是怎么想的,你真的喜欢首领?”
“喜欢。”秦瓒毫不犹豫,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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