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打趣,又牵出了一串笑声。
封疆倒是此时罕见地插了句嘴:“麓总,今晚我的老师在这儿,周总和步律又是女性,得拜托您过会儿口下留情。”
这话一出,易麓又蹿了簇新的不满:“看吧老郑,你得作证,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这家伙就败坏起我来了。”
封疆这会儿是真的开始哄他:“要不我再罚五杯?是今儿见有新朋友,我怕您再点我几句,让大家真以为我是个中老手。”
嬉笑怒骂几句,就这么被放过了。
转瞬桌上又聊上了俄W战争、岸田XX下台、南韩戒严风波、叙利X政权更迭得速度过快……最后落脚到某T再次当选美总统。
337调查的阴影本就横亘在很多中字号企业出海的前景上,加征关税等系列操作人人皆知又将提上日程。
郑意方到此时才发言:“虽然技术能力是根本,但近几年的情况明摆着,大家在外面打的不只是技术战,团结起来是对的。我们几个老家伙血厚一点,像老易你侄子,全家放养,年轻人摸石头创业,单打独斗的话,在外面是会吃大亏的。”
何况在国际大盘子上,就算他们想停战止戈,也不被允许。不争,也得被动挨打。逆全球化浪潮不止一年了,谁家盘中餐都不想分食给外人,却仍旧惦记着别人碗里的肉。
团结协作争夺话语权,把中国新能源这块牌子打出去,才能真正站得稳脚跟,也多少能荫蔽一下后来人。
易麓明显不想提家事,但也接了郑意方的话头儿:“所以封儿来找我的时候,我一口就应下了。只是没想到,就此上了贼船,被他当成了吉祥物摆来摆去。对外站台的事儿他自己是一点不干。”
说到这儿他又侧身继续打趣封疆:“抛头露面的场合也多少上一上,你以为媒体和公众愿意天天看我们这几张老脸啊?”
说的是周年相关活动,致辞这个差又妄图支使他这个老年人。
易麓说得很实在,也确实在很多对外场合上,易麓替他这位发起人担了不少责任,封疆倒也不为难,爽快应下:“记着了,听您劝,下次一定。”
易麓怎么听这都是托辞,较真问:“具体哪次?”
郑意方在一旁帮封疆说话:“你都半退休了,过得自在,帮年轻人分担些压力站下台,也算没白担前辈的名头。你没见人忙得肉都顾不上长?”
眼见话题越扯越歪,且过于聚焦他个人,封疆主动同置身饭局的老师穆教授搭话。就此引得大家议论起Fengxing与N大合作的实验室,谈及N大在相关技术上的投入以及正在推进的校企合作项目。
一桌数人,大半是校友,自带共同话题,除了秦廪这个政务口出身的本硕海归。
赶在穆教授一番研发进程的叙说后,秦廪身为喊步蘅入局的人,主动将话题引导向她:“步律是不是也是N大出身?”
步蘅如实应:“对,本科是。”
一直游离在话题外的周之桅此刻也插了句嘴:“你和封疆总看起来年龄相当,读书的时间线上应该有过交叉吧,学生时代有没有过交集?”
步蘅借机看向封疆,端了一晚的清淡表情浓了一些,展颜笑,叫包间天花板上下泄的灯光减了一点辉:“有过交叉,但是单方面认识。师哥从前就是校内的红人,我刚进校门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的名号。恐怕这些年来,一届又一届的人都没少听过关于他的传说。”
周之桅又即刻望向封疆,意思是到你了。
步蘅有些意外于周之桅同封疆的直接和不客气,看起来不像是仅仅公务上有所关联的客套关系。
封疆接收到了周之桅看戏的表情,不知道是哪里让她瞄出了端倪,但他本身也没想要藏得严严实实,只是不希望步蘅立场尴尬。
他选了无伤大雅的部分回,开自己的玩笑:“那我希望传的不是我当众顶撞穆教授的故事。”
几个人纷纷直言看不出他从前是这种风格,又点了几位知名校友在校内读书时的趣事,最后秦廪笑着总结:“N大不愧是卧虎藏龙。”
而后秦廪又说起前年的一例337调查:“ITC(M国国际贸易委员会)公示的初裁书就四百多页,要不是步蘅做我们的志愿顾问,单那几百页的外文报告,那堆专业术语,我们别说解读了,看一遍也要少一条命。”
步蘅知道秦廪是有心为她抬轿,也不愿他的努力白费:“那段时间我刚好做过十年间的337案件资料分析。被诉的中企在所有企业中总数占比超过百分之九十。这几百家企业里,最后成功认定未侵权的只有百分之五左右。看到统计数据中的这些数字,我只是想力所能及地参与进去,做些什么。还得谢谢秦司长他们给我这个出力的机会,让我付出的精力得以收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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