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过期了。演员也不愿意配合了。
伊桑无法给予,他最多只能做到不反抗。
在被放在那张巨大的黑曜石办公桌上的时候,伊桑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凯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僵硬,他缓缓抬起头,那双冰川蓝的眼睛里翻涌着潮湿的、近乎哀求的欲望。他凝视着伊桑,问道:“我们去休息室可以吗?”
伊桑不认为这是一个选择。于是他僵硬的点头。凯泽一整天都在节节败退,伊桑知道,必须适度地退让,才能让这头失控的野兽暂时平静下来。
下一秒,凯泽便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推开休息室的门,将他放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床垫柔软,却像一张网,将他牢牢困住。
凯泽俯下身,灼热的唇舌落在伊桑的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带着占有意味的印记。他贪心地汲取着伊桑的气息,仿佛要将过去错失的岁月全部补偿回来。
“我搬进这个办公室第一天,”凯泽的声音在伊桑耳边响起,沙哑而危险,“就想这么做了。”
伊桑想要保持无动于衷的。但当凯泽的信息素在这个不大的休息室爆裂之时,伊桑的气息就开始变乱了。
明明只有79%的匹配度……伊桑低低地喘息着,身体本能地向后躲开了凯泽的手。
凯泽强硬地追了上来,继续他的进攻。他像一头终于捕获失落猎物的野兽,用啃咬来确认真实,用自己的气息去覆盖、去净化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他吻着他的耳朵,在他的颈动脉血管上轻轻啃咬,那力道暧昧而致命,像是即将咬断猎物喉管前的最后厮磨。
伊桑的心脏狂跳,脖颈上的血管几乎要从皮肤下跳出来了。他伸手想要推开凯泽,但是他的四肢发软,几乎使不出任何力气。
凯泽从背后环着伊桑,隔着衬衣舔吻着伊桑的后颈的腺体,让那里变得水淋淋一片:“我一整天都在想你。想到你就在一墙之隔,我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伊桑含混地嗯了一声。
“你想我吗?”凯泽把伊桑翻了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两人鼻息交缠。明明是再近不过的距离,但凯泽偏偏从伊桑纠缠在一起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里读出一丝拒绝来。
他捧着伊桑的头颅,像是捧着最易碎的圣物,虔诚地、反复地去吻他皱起的眉头。
“你想我,对吗?”凯泽的拇指按在伊桑的颈动脉上,感受着那脆弱而急促的脉搏,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他需要这个答案,比需要皇位更甚。
“轻……轻一点。”伊桑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他的双手抓住了凯泽的手腕,艰难地说道几个字。他快要被凯泽掐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凯泽立刻放开了手,迭声道歉,随即又像无法忍耐般,继续如同野兽般凑过来亲吻伊桑修长的脖颈。
“慢一点……”伊桑用带着水雾的苔绿色眼睛朦胧地看着面前的凯泽。他有一张和埃文一模一样的脸,可是伊桑绝不会认错。
“我喜欢你……慢一点。”伊桑声音沙哑地说道。每一个字、每一个刻意制造的停顿,都像是钩子一样勾住了凯泽即将脱缰的理智。
凯泽的动作缓和了下来,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已经紧绷到了极致。但是他控制着自己,极为缓慢地复制了伊桑的停顿:“你还喜欢我……怎么样?”
伊桑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不到一秒钟,这笑容就消失了。他主动环住了凯泽的脖颈,把胸膛贴上了凯泽的胸膛,柔声说道:“我喜欢你温柔一点。”
于是,本该掀翻一切的狂风骤雨,在这句话里被奇迹般地消解了。它化作漫长而连绵的细雨,不大,却足够缠绵,足够引发一场滔天洪水。在被洪水吞噬的瞬间,伊桑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凯泽的金发,想起了埃文。
——应该早点去给他染个头发的。
那他怀念的,就可以是另外一个最少略微不同的人。而不是一个表现的同样温柔、同样细致、同样虔诚的人。
*
比马库斯的回复更先到来的是埃米利奥万瑟伦。
他带着祖先的画像、巨大的硬木办公桌、宏伟的帝国星图、绣着家族纹章的布制品抵达天穹星伊桑的办公室——在一个小时之前刚刚获得的,距离凯泽所允许最远范围的办公室。
埃米利奥万瑟伦踩着梯子,亲手把星穹神圣帝国的第一任皇帝亚历山德罗万瑟伦的画像挂在了伊桑的办公室里,自得地欣赏了很久。
“如果没有亚历山德罗,就不会有后航行时代宪法,也不会有星穹神圣帝国。”埃米利奥骄傲地拍着伊桑的肩,“我们的家族擅长法律和议会政治。”
伊桑看着画面上挺拔的祖先,微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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