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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和其他势力的代表俱转移阵地, 几人面前屏幕荧亮, 宽大的长桌中央放着一张详实的地图,红笔在上面圈勾, 他划了一条长长的箭头:“赶来增援的人要想保持隐蔽, 一定是从这个入口攻入。”
“这里附近的日本人都疏散了吗?”皮肤略黑来自南美的先生操着有些奇怪的口音问。
“已经疏散了, 从警视厅提了普通警察帮忙。FBI那边顺利吗?”他答完后转头。
白人先生回答:“秀一君带队下去了, 目前还没被发现,支队正在排爆。”
“好,务必优先攻陷控制室。”
“降谷君。”那位先生突然又唤了一声,于是降谷零从地图上抬起头来。
“怎么了?”
“日本公安出了一位好人才。”
“谢谢夸奖。”
他没空再梳理话中的意思,幸而对方也知道轻重,转身就继续与FBI的小队联络,与此同时组织相对独立的第四基地也正在被攻陷中,MI6和CIA全程监管。降谷零想到赤井秀一带的小队肩负的尽量在控制室拷出资料的任务,想起了川耀延。
如果带上他,本来搜寻起来应该能更容易的。这名俘虏在会议结束后要送回监狱,通过警察跟前线实时沟通,他现在该去问一下情况如何了,是否能提供有效信息。
他拨出电话,房顶的专业收发信器勤勤恳恳工作,但意外的,无论是联络警员的电话还是川耀延的私人号码都打不通。他心里感觉有些不妙,毕竟黑衣组织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善茬。
在押送回警局的路上出问题了吗?
另一边,琴酒拿着川耀延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兄弟”二字冷笑一下。
这位组织中总是运筹帷幄的Top Killer将手机扔开,懒洋洋地拿出风衣中的手枪,抵在了川耀延的喉咙上。
穿着卫衣的青年背靠着汽车的轮胎,鞋底无力地磨擦水泥地,已是退无可退。看着黑压压上前来的昔日同事,他抱住头,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你将功赎罪的机会到了。”男人用冰冷的枪管点了点他的下巴,川耀延下意识仰头往上跑去,干涩的喉咙甚至连唾沫都吞不下。琴酒皱了皱眉头,用枪托砸了一下他的下颚。
“呜——”川耀延吃痛,再也不敢沉默,* 他嘴巴无声地开开合合,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愿意说,这懦弱的样子真令人发笑。
琴酒一如既往的语气轻松又冰冷:“这么多势力联合,应该有一批人在联合指挥交火吧。据点在哪?”
“如如果我说”
“砰!”琴酒毫不留情地一枪打在他脚边,川耀延惧得脚都无法条件反射缩一下,他的眼泪疯狂地涌出来。琴酒讨厌俘虏跟他谈条件,尤其是地下水道里的老鼠。
“他他们在英国驻日使馆,呜”卫衣青年再也无法抑制深切的恐惧,双臂挡住面孔,鼻涕和眼泪一起混在吸水的织布里,“他们会议上说的,然后袭击研究所和第四基地,呜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琴酒站起身,懒的理他后面的话,黑色风衣的衣角在转身时旋了一下,或许是出于“多年同事的情谊吧”,他勉为其难地回头多侧目一眼:“对哪边都无法保持忠诚,你遭人践踏的人生真是悲哀又活该。”
川耀延嘴里乱说的胡话在衣袖的遮挡下更含糊不清了,被留下的两个成员控制住他,因为他有用而暂留他活口。他这辈子没哭得这么不要脸面过,就因为他有用他就要在这潭泥泞之中挣扎不断吗,他不想要,他想要无能,他要做一个极端无能的人,愚蠢地在这个年纪求爹爹告奶奶混完大学,然后毕业死皮赖脸地跑去北海道,看日出,听海浪,去浪费资源去虚度时间。他不要做坏事也不要做好事,他他真的什么都不想要,求求你了,老天爷,如果有下辈子,让他不要出生在这里好不好。
巨大的红黑战争中没有人会理会一个渺小人物的愿望,时间和上天都无法为他降下分毫垂怜。琴酒得到了消息,径直前往英国驻日使馆,扰乱接下来的部署并打断他们的闪击策略。擒贼先擒王,在百年底蕴的□□组织运行下,舍小保大不过是轻而易举。
他今天自己开车,伏特加赶去别的地方了,东京四处都在进行交通管制,他右臂搭在窗沿,没打算再绕路。被交警拦下时他缓缓降下车窗,对方只是普通的交警,自然认不出他。宫本由美犹疑着检查了他的驾照,忍不住多看了本人的面孔几眼,那种收敛的淡淡的冷意实在惹人在意。
但她没有更多理由检查些什么,只好放行,拦停下一辆车。
被琴酒召来的成员缓缓向目的地聚集,中途失联了几个他也不在意,到了使馆,大门口的广场空无一人。
呵,空城计?还是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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