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止的目的好像比他明确一点,在三层逛了一圈,此刻站在一个玉简前,垂着眼睛看那些浮现的文字,偶尔用指尖轻点一下。
而随着他的动作,手心的疤痕若隐若现。
温听檐盯着那道疤,半响才移开视线。
他突然想起曾经不知道是谁,在他耳边说过一句:“怎么感觉你什么都做的到啊。”
当时他应该是没有回答的,毕竟他向来不爱回答这种问题,但此时此刻,如果那个人还站在他面前。
温听檐突然有点想告诉他一句:“我不是什么都做的到的。”
从很久之前,从他的的血治不好应止的伤口开始。
他就知道了这一点。
*
温听檐不在意受伤,因为他曾经天真地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伤口都可以治好。
他生来发色瞳色就异于常人,周遭的人对他的畏惧要大于同情。
在温听檐小时候的记忆里,敢进他院子里只有隔壁院子里的狸奴。
现在想来,或许是动物对于一些事情总有着莫名的直觉。
当初温听檐不知道那只狸奴是从哪个地方钻进来的,它在自己的脚边蹭了一下,轻轻地叫了一声。
等温听檐垂着眼睛看过来,就翻起了肚皮。
他这才看见那只狸奴的腹部,有一条很长的划痕,现在正渗着血,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温听檐当时停了很久,感受着脚边的触感,最后用灵力割破了手腕。
血顺着他的指尖滑落,滴下来,打在了那只狸奴受伤的腹部。
等伤口完全愈合后,他蹲下身,银色的长发垂落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摸了它一下。
这一切太容易了,所以温听檐把应止带回来的时候,也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会这么治好应止。
只可惜一切都不太顺人意。
在终于认清他治不好应止手上的伤口后,他带着应止去找了城里一名有名的大夫。
那个大夫告诉温听檐,那是一道贯穿伤,大概是有人拿利器直接捅穿了他的掌心。
过去的太久了,伤口已经结痂了,里面的经脉也都断了,不可能再愈合了。但幸好除了偶尔会痛,和控制不住的手抖,也没什么后遗症。
那是尚且年少的温听檐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伤都可以轻易消失。
他治好的了自己的手腕,治好的了应止身上其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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