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年算是满意了,有了余笑的这句话,不管是刚刚心里被人忽视的酸楚,还是要一个人躺在病房里的凄凉,他觉得都可以忍耐了。
这就是喜欢,一粒糖落在一缸水里,喝起来都是新蜜的味道。
可褚年心里也很清楚,就这一粒糖,也是他撒娇耍赖哄来的,他一面因为别人都只关注孩子而心酸,一面又利用孩子在博取余笑的同情和关心。
晚上,余笑果然走了,在走之前先是给褚年擦了脸洗了脚,陪他去了厕所,再给小褚褚换了尿布,整理了衣服,最后又关照了护工来帮忙照顾一下褚年。
余笑不在,褚年的心和表情一起垮了下去,孩子自然还是想逗着玩的,可是怎么也不像之前那么开心了。
明明一样地噘嘴蹙眉小表情,就因为不能说“你快来看”就好像一下子失了很多趣味。
“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呀?对你可真好,连着三天了,一直围着你打转儿。”
晚上快熄灯之前,隔壁床的产妇对褚年说。
“她是搞建筑项目的,是对我挺好的。”
褚年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又觉得舒服了很多。
“现在像这样的可真难得,我家那个呀,说好了是陪我一个礼拜,结果就第一天陪了我一天,就把我扔给我婆婆了。我婆婆呢,我怀孕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有了孩子我什么都不用操心,这才第三天,中午的时候就说自己头疼啊、腰酸啊,拍拍屁股回家去了,把我自己扔在了医院。”
女人打开了话匣子,想说的话就像她们几天前流出来的羊水一样止不住了。
褚年听着,也不说话。
意外发生的时候,他也骂过余笑是骗子,明明答应了他生产就回来,却让他孤独地在产房里度过了无助又痛苦的那么久。
可余笑照顾他,是不掺水分的。
就在这个时候,和褚年说话的那个女人突然提高了嗓门骂了起来:
“我不就是生了个女儿么?!一个个不是鼻子不是眼儿的!”
这句话让褚年的心里特别不舒服。
遥遥看了一眼睡在小床上的小褚褚,褚年又想起了这几天他自己爸妈的态度。
呵呵。
“谁不想生儿子啊,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本事啊,凭什么我吃苦受罪地把孩子生了,还是我得看别人的脸色?!”
女人的愤懑好像已经积累了很久,褚年听着真是每个字儿都带着怨和恨。
他想了想,在女人终于安静下来之后说:“其实,真不是生了女儿还是生了儿子的事儿。”
那是什么问题呢?
欺负“生了女儿的”儿媳妇,那本质也是嫁进了这个家的女人。
褚年觉得是这个女人遇到的人实在人品太差,。
可这话轮不到他来说。
他开口之后,那个女人安静了下来。
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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