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一时语塞,拜季布为师是为了在楚营好过些,拜项羽为师是为了保住他的命……顺便也给他抬抬辈分,免得他整日闭门不出、借酒浇愁。
韩信低头,眼神晦暗,他想到了前几日的那个梦,心中思绪万千。
室外嘈杂喧嚣,有刘邦吹牛的声音,有几位叔父划拳的声音,还有女眷们交谈的声音……
丝竹管弦声音切切,此时应当是戚夫人的舞蹈。
她本不是为了刘元成婚准备的,但吕雉警告她,若是弄出幺蛾子,她这个教习也不必再做。
“你不出去陪他们饮酒?”刘元好奇道,“良人待我的心意,我感受到了。”
“你且去与他们应酬便是。”刘元观察着韩信的脸色,试探道,“到底你是新郎官,一直留在屋内也不像话。”
韩信皱眉,抿着嘴唇:“寡人便是最大的道理,他们见寡人只有跪拜的资格,怎么值得多费心思?”
在除了刘元之外的人面前,韩信向来是不爱给人情面,更不爱与那些将领废话太多。
“那你便在这里歇会。”
刘元将他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不再理会他,轻轻闭上了眼,享受着此刻的安宁。
但……韩信很明显不想让她如愿。
“我不想做你的老师,我是你的夫婿。”韩信伸手抚了抚刘元的发,眼神中流淌着说不出的幽怨,“你救了季布,救了钟离眜,又救了项羽和虞姬。”
刘元嘴里“嗯”了几声,随意应付着:“看来我们楚王殿下,这是吃醋了啊?”
“吃醋?”韩信又回忆起来了那次她与自己讲得这个典故。
后来,他去寻旁人问过,但并无任何一人听过这个“吃醋*”。
但这偏偏也不像杜撰。
“我不是吃醋。”韩信反驳道,“我对他们没有嫉妒之情,我是为了另一件事。”
他直勾勾盯着刘元,眼中包含着万千情愫,有不解,有心疼,有了然,还有……震惊。
“你救了这么多人,”韩信伸手固定住刘元的肩膀,鼻尖碰上刘元的鼻尖,一字一句道——
“是不是,也救了我?”
二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炙热又缱绻。
刘元眼神微愣,而后佯装不知,向后挪动着身体,眉眼弯弯:“你说得是在赵国那一次吗?”
“我身手是不是很好。”刘元眨眨眼,脸上带着一点傲娇与得意,“一剑就将那流矢挑飞。”
韩信听她这般欲盖弥彰的解释,愈发笃定了心中的猜测——那个梦,只怕是真得。
他俯身,又一次靠近刘元,将自己的额头与她的贴在了一起。
感受着眉间的温度,韩信闭上了眼,久久不语。
他单膝跪在床上,弯腰抱紧了刘元。
感受到韩信的力度,刘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心中无比凌乱——莫非韩信知道了什么?是阿翁与阿母对他说了什么吗?
他为什么说自己“救了他”,莫非他知道了“韩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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