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还有那几样新式农具,若是他能回到楚营,定要将这些东西做出来。这汉营也真是,这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一只大鹅盯上了范增,这只鹅名叫大白,它时常与阿黄打架。三鹅可当一犬,鹅的攻击力可不是随便说说。
阿黄甚至打不过这个恶霸,它知道这是主人的财产,好几次嘴筒子都咬住了大鹅的脖子,却又老老实实地松开了。
这导致大白十分膨胀,越发起劲地欺负阿黄,每次它都会将阿黄啄掉好几块毛。刘邦每次见到都会津津有味地看阿黄挨打,甚至嘲笑道:“你真是个软脾气的狗,当年村里的大花小黑,可是连我都敢咬。”
每次刘邦这样说,阿黄就更委屈了,它屁颠屁颠地拖着一只腿卖惨。吕雉只要见到,每次都会冷着脸拉偏架,将阿黄解救出来。
此时刘元回来了,阿黄也摇着尾巴跑去寻她,大鹅此刻正无聊着。
它猛地飞起来,狠狠地叨了范增一口。
范增捂着屁股道:“你果真恶毒啊,陈平。你这个与亲嫂子私通的小人!”
陈平四处打量一番,无人,便继续带着范增转悠:“我嫂子整日挨打,我不过是宽慰一二,如何就成了奸污嫂子之人呢?倒是你,落到我这个小人手里,可如何是好?”
“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范增叫唤几声,怼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装下去,什么温润君子,都是假的,假的!”
陈平欣赏着范增破防的样子,满意极了,随后讶异地抬起头,一脸受伤:“范公,你怎么会这么想?旧时乡人让我分肉,哪个不称赞我公平公正?”
范增气了个倒仰。他当真是无奈极了,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只能忍辱负重,等项羽打得刘邦如丧家之犬,他就可以回楚营了。
他一定可以回去的——项羽离了他,可怎么办啊!
也不知道钟离昧如今破坏粮道,可有成效了?这是他为霸王献出的计策,为的便是让萧何无法再从关中给荥阳从粮食,断了这些汉军的生路。
这计策,多么质朴,但多么有用啊!范增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沉浸在自己的妙计之中。
*
吕雉的房中,刘元正老实地坐在一旁。她身旁是刘盈,坐得端端正正。与刘盈不同,刘元手中还搂着阿黄。
“怎么就舍得回家了?”吕雉一边搬走一堆看过的竹简,一边又搬了堆新的进来。
她的书房处处整整齐齐,竹简分门别类安排妥当,桌案上更是只有笔墨。与刘邦乱糟糟又堆满东西的屋子全然不同,吕雉对于整齐的追求到了极致。
便是算筹,也被她摆得整整齐齐,每两根之间的距离都是分毫不差的。
算筹是若干根相同长短和粗细的小棍子,算数之时可以放在桌上或地上使用。
她批阅过的竹简,连日期也不得错乱。她颁布的政令,更是会反复校对。阿母,你真是个齐整人!
刘元摇晃着吕雉的胳膊:“荥阳危急,女儿满心惦念着阿母,哪里顾得上其他?”
“你不去陪你的韩大将军,不要你的兵权了?”吕雉被她晃得心烦,放下手中的竹简,揶揄地笑笑。
“他……已经同女儿表明心意了。”刘元有些羞涩,抱着吕雉不撒手,“阿母与阿翁可以放心,大将军是大汉忠臣,这点我有把握。”
闻言,吕雉心中放松了些,她自然知道刘元是个好孩子,这番在军中折腾不过也是想拉拢住韩信,想为他们母女三人多挣个保障出来。
“阿母,你笑起来真好看。”刘元狗腿地拿起笔,坐到小桌子旁,准备帮吕雉处理,“你要多笑笑。”
刘盈在一旁崇拜地看着刘元:阿姊居然不怕阿母,还敢抱着阿母的胳膊,阿姊真是太厉害了!
吕雉忍不住提醒:“别弄乱了,那个是我刚刚看过的,你从架子上左手边第五排第八列看起,那个是萧丞相送来的账册,你帮我校对几遍。”
“萧何大人做事,你也不放心吗?那账册定然是无错漏的!”刘元看着账册就头大,她长这么大就没看过几本账,这记账的办法也太复杂了,“阿母,你眼不花、头不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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