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没有犹豫半分,争分夺秒,总算是把母女二人从鬼门关中拉了回来。
“麻烦开灯,我想看看宝宝。”陈惠惠带着哭腔,虚弱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如同深秋枝头一片即将飘落的枯叶。
“交给我吧,你先去床上躺着。”陆远迪作势要抱回婴儿,他的手伸到一半,停在半空,等待着陈惠惠的回应,那悬在半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疲惫。
陈惠惠下意识紧紧抱着,警惕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不安。
“我给她清洗一下,而且地上太凉,对你和宝宝都不好。”陆远迪耐心地解释着,声音温和而轻柔,像一阵春风,试图安抚陈惠惠的情绪。
闻言,陈惠惠才缓缓松了手,在蓝汐的搀扶下,脚步虚浮地就近进了一间房内。
她环顾四周,在衣柜中拿了套衣服,准备为陈惠惠换下衣服,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也粘了不少血迹,不过她来不及整理。
此刻,陈惠惠人躺在床上,刚经历过生产的剧痛,身体极度虚弱,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整个人处于随时晕睡过去的状态,瘫软得任由人随意摆布。
蓝汐为她换裤子时,被眼前一幕震惊住。
只见陈惠惠的一双大腿几乎被淤青覆盖,仔细一看,还有密密麻麻针扎的痕迹,多到让她泛起密集恐惧症,脑袋一阵眩晕,浑身忍不住发抖。
但她心中的疑惑胜过心理不适,迅速脱掉她的上衣,验证心中所想。
果不其然,陈惠惠的全身,只要是能看见,或是自己碰到的地方,除了胸前和肚子之外,都有针扎的痕迹。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有受虐倾向吗?
还是这些都是李裕明逼她这么做的?
所以她不敢去医院就是怕被人发现她身上的秘密吗?
一连串问题摆在蓝汐眼前,让这件事更加扑朔迷离,好似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纱,怎么也拨不开。
蓝汐不理解陈惠惠的行为,更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拿自己以及孩子的性命去冒险。
就在这时,陈惠惠突然睁眼看了蓝汐,嘴里喃喃道:“我冷…”
蓝汐回过神来,连忙把衣服给她换上,再轻轻给她挪到床的另一边干净的位置,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她。
一切弄好后,蓝汐把刚才所见梳理了一遍,这才注意到,她们进来时,这个房间就是亮着灯的,而且暖气也维持在舒适的温度。
但客厅的灯都是关着的,还放了几台加湿器,尤其是厨房的位置,水汽弥漫,像是在刻意营造出一种潮湿的环境。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环境下生产会寒气入体吗?
不,她知道的,这一切都是她计划之中的。
那一箱的自产工具就是很好的证据。
蓝汐凝视着陈惠惠,终于是忍不住问出声:“你身上的针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自己在家分娩,为什么要在这种黑灯瞎火且潮湿的环境?”
蓝汐的本音清冷,却因一句不要刺激她的话,时刻提醒自己要温柔细语,而现在再也装不出温柔的语气,急切却又让人听出关心的语气。
“很危险的,你不知道吗?!”
陈惠惠疲惫地睁开眼睛,她眼眶泛红,泪水还没干透,虚弱地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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