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少年几乎是连人滚下马来的,拓跋祎好险去扶他,就被他哭倒在怀中:
“姑母──姑母您快去怀荒──阿际──”
话音未落,拓跋年就昏了过去。
一团乱麻。
……
“你这笛子,吹的不好。”
身着绯衣的乐人独跪坐在案前,低眉顺眼,握着横笛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真难伺候,宫中乐师哪有技艺不好的?可到了她这,音准不准、笛声动不动人,都成了次要的。
但凡一举一动惹得她不满了,她都要她重新吹。
偏生她天潢贵胄。
罢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自己多吹几遍曲子而已。
“又错了!”
拓跋岁不耐烦地将手中杯盏一砸,胸中烦闷无处诉。
乐师见她动怒,泫然欲泣的模样更看得她恼。
“……你下去吧。”
拓跋岁叹了口气,不欲再做这些无用功。
乐师听话地退下,随着她的离开,整个屋室更加空,怎么填,都填不满。
她缄默地起身,试图让外间的冷风吹散她胸中闷意。
她最恨休沐这几日了。
东风慢,长抚杨槐,回廊倚人叹,悬河阑干星转,人间物候越秋难,孤雁独鹤南还,今宵几寻欢,总是倦烦,换又换。
第106章 鹤子
◎二兄行事荒诞,定是有人……从中引诱,逼阿兄为郑伯──◎
“大、将、军、府。”
身着素裳的娘子孑立在慕容蓟的府衙前,一字一顿地念着匾额上大气朴拙的字体。
她眉眼出已然生了些许皱,青丝杂了点点白发,只以一根树枝随意固定着,梅身鹤骨之姿,让人不敢随意怠慢。
门子见她在檐下呆了许久,小心上前问询:“小娘子可是我家府君故交?可有名剌?”
这十几年来,杜知格偶尔也会回几次平城,每次都待不上半个月,时移世易,门子显然又是个新来的,不认得也难怪。
“名剌没有,不过──”
杜知格下意识去摸自己腰间,却恍然想起自己将玉佩给了杜桥,还没找他要回来。
糟糕。
苦笑自己健忘,杜知格拱了拱手,“在下忘了带信物,不过慕容将军现下应当下衙了,烦请通报一声,就说,京兆杜知格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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