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姐姐,你很痛吗?”围着“月见绪”的孩子们担忧地问道。
而萩原研二收回了手,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
月*见绪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倒地后又醒来的年轻人比之前更显出一种摇摇欲坠的虚弱来,但诡异的是,某样令人头皮发麻的寒意也围绕在她身边,割裂又违和。
不过就算前一段时间才被卷入过有画外音的奇异事件,两名警官此刻也并没有想的太过夸张,而是朴实地认为是月见绪摔痛了。
“你们……”沙哑的声音才吐出两个音节便卡住,这具身体此刻的语调是琴酒都没听过的——因为其主人从不会饱含杀意地威胁他人,现在听起来甚至带着玩闹般强势也压不住的柔软。
而两名警官、三名孩子,则是更加相信这位一直表现得开朗随和的年轻人,是因为疼痛或者老毛病而心情糟糕。
“月见,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去那边的店里休息一下吧。”萩原研二体贴地指了指短街入口边的一家咖啡店。
“对,月见姐姐,”毛利兰仰着头,“我们可以自己回家的,你不用担心。难受的话要好好休息。”
“……”琴酒冷淡地撇开视线,为现状不快不会让他贸然行动,但要模仿一个日常中好脾气的家伙的言谈太过荒谬,字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会的。——我需要联系一个人。”
左肩的疼痛让他止住了下意识使用左手,而是顺畅地从外套右边口袋摸出了手机。
他刚才的那句话勉强算一个解释,两名警官不再说话,孩子们也因某种直觉和真诚的关切退开了几步。
通讯录名单的备注映入眼中,置顶的[Kirakira]简直是狙击枪上激光指示器的红点——琴酒面无表情,因为某个天真又自我的家伙只会高高兴兴将其称为友谊证明。
在琴酒用指腹触碰置顶的通讯备注之前,铃木园子指着远处惊呼:“你们看!”
琴酒下意识拧眉,小孩的呼喊在这个距离下相当于噪音,但听觉在他反应过来前便捕捉到了一个并不响亮、但被风带过来的呼唤:
“……朋友!”微微颤抖着的、像是在用力克制着情绪的低沉声音。
戴着礼帽、银发黑衣的青年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穿过马路,步伐急促到每一个发梢都在扬起,但当他走近沉默站立的绿发年轻人时,却又克制地慢下步子,神色冰封般沉寂,与其高大的身形共同营造出接近暴徒的威慑力。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认出了他。
他们第一次见到“月见绪”时,担心她而特意返回的好朋友,形象与气质能让犯人将其当成恐|怖|分子,与月见绪交流时虽冷淡但确实可以称之为友好——现在也是如此。但月见的反应却和那时不一样了。
绿发赤眸的年轻人只是收起手机,而银发青年像是解释一般开口——如果那内容简短的低沉声音真的可以称为解释:“我之前看见了你。”
琴酒扯了下嘴角,从未在“月见绪”脸上出现、近似于冷笑的神情让仰着头的三个孩子和两名警官愕然,但羽川和却松了口气。
至少这意味琴酒选择了配合,她可不指望对方能演自己,象征性地敷衍也就足够。
——话说回来,看自己的脸出现这种恶徒似的表情,真的好新奇。
“她需要休息。”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怀着对三个孩子的歉疚,羽川和言简意赅地抛下这句话,“我带她走。”
“……”琴酒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下一秒,这个预感成真了。
绿发年轻人被夹在胳膊底下的姿势像只身体紧绷的毛绒动物,而在一秒半的时间用左臂环住她的腰、将其捞起的银发青年板着张冷酷却坦荡的棺材脸,向其他人点头示意——多么微妙的画面!
三个小孩子已经惊呆了!
“啊、啊,好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几乎是同步露出了豆豆眼,连应合都是成年人的社交本能,“那就拜托你了……”
银发青年面无表情地颔首,绕过他们,向十几米外停着的车子走去,而被在他胳膊下的“月见绪”,神色被垂下的发丝遮挡,无法分辨情绪——她太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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