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木曜日的祭礼一样,贺兰铎用熏香和铃铛为郁姣净身。
叮。叮。叮。
空灵的铃铛声回荡,宛如一只巨大的手,将所有人的心神一齐捞到高高的穹顶。
——只有她在下坠。
被地心引力牵扯着坠入“神殿”。
郁姣垂眸望着贺兰铎翻飞的衣角落下。
“好了。”
他轻声道,将坠落的郁姣拉了回来。
郁姣望入他平静安和的浅绿色双眸,看着他从托盘上拿下一炳光秃秃的纯金权杖递来。
她只得顺从得接过。
流程一点点进行,播撒圣血、吟唱颂歌,很快,便抵达那只熟悉的棺椁,漆黑得像喻风和的眼睛,不透一丝光。
贺兰铎悠扬悦耳的嗓音响起:
“金曜日。”
“请夫人入棺椁,以教主残留人世的肉.体为媒介,祈求祂的垂怜。”
“令穹窿地心易形。”
郁姣捧着穹窿地心,一步步踏上台阶,站到了最高处。
她不像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祭品,倒像一位刚加冕完成的女王,手握权杖,骄傲地环视一圈,将其下众人的百态纳入眼底——
原苍一眨不眨地望来、聂鸿深微微勾起唇角、贺兰铎垂着眼眸面无表情。
浮生微微拧眉、喻冰辞摸出了一根烟、皎白霜不自觉露出紧张而担忧的神情。
“……”
郁姣收回视线,整个人没入进了漆黑的棺椁-
冰凉刺骨的水包裹而来。
郁姣一回生二回熟,当即从水中爬起。
还没站稳,金器碰撞的声响叮叮咚咚响起,只见她耳畔、脖颈、手臂、腰间、脚腕上所有的金饰忽然如无骨的蛇一般,软化着流淌而下,一齐落入水中又高高升起。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作画。
不过瞬息便编制出了一个金色的笼子。
郁姣被囚困在其中。
脚腕上一凉,喻风和之前留下的黑线变作一条细细的金色锁链,圈住郁姣的脚腕、延伸着与笼子的中央连接。
郁姣拧眉,看向那个背对着她的宽阔背影。
“你这次又想搞什么花样?”
喻风和把玩着那根光秃秃的金色权杖,随手一挥,金色的残影消散。郁姣当即眼前一花,眨眼便与笼子一起出现在他面前。
那浓眉的眉毛微挑,冷质的嗓音响起:“我上次不是说了么?该到我们七日婚礼的第二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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