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江砚舟的表情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拔剑弑主了,哈哈哈哈!】
【他们俩不像侍女,活像是没阉干净的太监。】
江砚舟脸涨得通红,差点想闹罢工。
在他出声抗议之前,听见导演的旁白再次响起:“公主移步至二楼雅座,两名侍女紧随其后。一名侍女熟练地提起桌边茶壶,为公主斟上一盏温热的雨前龙井;另一名侍女则小心翼翼地扶着公主的手臂,将她引至座位旁。”
剧本里没指定谁斟茶、谁搀扶,全靠两人临场反应。
李柏眼疾手快,见茶壶就放在自己手边,立刻伸手端了起来。他专注地开始斟茶,仿佛那是天下最重要的工作。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江砚舟身上。
江砚舟直挺挺地杵在原地,眼神放空,试图假装自己不存在。
旁白顿了一下,带着笑意催促:“侍女动作快些,公主身子弱,可经不起久站。”
江砚舟咬着后槽牙,心里把节目组骂了千百遍,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伸出手,一把搀住季宁深的手臂。几乎是半推半架地把这位“体弱多病”的公主按到了椅子上。
“公主,您请就座。”语气硬邦邦的,季宁深不用回头都知道对方绝对是在咬牙切齿。
就在这略显尴尬和诡异的气氛中,旁白声音再次响起:“公主正欲品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笑声。一名身着粗布短打、腰挎佩剑的大汉迈步上楼。”
话音落时,江知雾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她穿的是件深灰色粗布短打,布料粗糙得能看见明显的棉线纹路,领口磨出了几处毛边,袖口卷到小臂时,能看见衣料边缘歪歪扭扭的针脚,无论怎么看,这套服装都透着股不修边幅的糙感,分明是按市井壮汉的模板量身定做的丑衣裳。
可偏偏穿在江知雾身上,愣是生出了截然不同的味道。
她气质绝佳,肩背舒展,宽大的粗布短打没把她衬得臃肿,反倒因为腰线收得利落,显出了清瘦却不单薄的轮廓,硬生生把丑衣裳穿出了江湖少年郎的肆意与风流。
弹幕安静片刻,紧接着刷过一整排的“啊啊啊”:
【卧槽!姐姐好帅!】
【神特么粗犷大汉,江姐姐帅我一脸好嘛!】
【这步伐,这气场,说是江湖顶尖门派的少主我都信。】
江知雾抬眼扫过二楼,目光很快锁定桌边的季宁深。
她先是脚步一顿,随即勾起唇角,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哟,这茶楼里怎么还藏着位这般标致的小娘子?”她伸手就想去掀季宁深的面纱,手指刚碰到纱角,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而用指背轻轻蹭了蹭对方垂在身侧的衣袖,语气带着刻意拿捏的轻佻,“瞧这料子,摸着手感就不一样,定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小姐吧?怎么独自来这闹哄哄的地方,就不怕被人拐走?”
说着,江知雾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季宁深面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小娘子生得可真好看,就算戴着面纱,光看这双眼睛,都能让人魂不守舍。不如跟哥哥走,哥哥带你去吃最好的点心,看最热闹的杂耍,保准比在这儿枯坐着有意思。”
按剧本设定,季宁深此刻该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厉声呵斥“登徒子”,可他望着江知雾近在咫尺的脸,竟一时忘了反应。
江知雾今日故意画了粗重的剑眉,可偏偏她眉眼轮廓精致,哪怕刻意扮糙,也不见丝毫油腻感,反倒更像是一位落拓不羁的江湖客在逗弄心上人。
在场大多数人都看直了眼,盯着江知雾发愣。
季宁深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原本该出口的台词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季大佬你在愣啥,该你说台词了!】
【笑死,我感觉这公主恨不得下一秒就跟登徒子私奔。】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季宁深瞅瞅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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