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半天,各种天马行空的猜测都冒了出来。但眼下显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她收束心神:
“得先找出血煞的种蛊之法,把它彻底毁掉。”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爹爹当年肯定不会放在轻易能找到的地方。”
“所以那害人的玩意儿,一定藏在小石潭底!”
她说着,纵身一跃,投入冰冷的潭水之中。
她今天的性子也太急了,也不等等自己。
贺兰澈生于大漠,愧为水象门之少主,是真的不会游水。无奈,只好将离火元尊组成长杖,尽力往潭底射去银丝夹。
在她记忆里,这小石潭并不算深,可此刻往下探去,却像没有尽头。她眯着眼辨认方向,忽然指尖触到一块与周围卵石不同的硬物。
是块半嵌在泥里的青石板。
心头一紧,她伸手去推,石板纹丝不动。正想换个角度发力,脚踝忽然被什么东西缠住,冰凉滑腻的触感顺着肌肤往上爬。她猛地回头,借着微光看见一条手臂粗的水蛇正盘在脚踝上,吐着信子盯着她。
屏息凝神间,她屈指成爪,精准地扣住蛇头七寸,那蛇咬了她一口,反被毒到了。她接着手腕一拧,那蛇就快上西天了。
可她却像想起什么,突然破水而出,将这蛇丢到岸上:“好歹也是我家产的东西,先饶你一命。”
但她显然也吓着了:“也不打听打听本宫主近年杀过多少,就来盘我?”
贺兰澈陡然被这俩吓一跳,也只能强打精神,召了只银傀先将这蛇揪住。之后的时间,他与这只被毒麻了的水蛇大眼瞪小眼:难不成还得养起来?
水花四溅的瞬间,她再次发力去推石板,这次竟真的推开一道缝隙,伸手往里探,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木盒。
她抓着木盒奋力上浮,被水呛得咳嗽不止。
贺兰澈早已脱了外袍守在潭边,见她露头立刻伸手将她拉上岸,裹紧她:“这么深的水说跳就跳!”
爹爹曾说过,蛊种在无相陵,还有一大包,另外使用说明还有一本。
盒子不大,乌木材质,边角已有些磨损。她喘着气笑:“我就知道爹爹会藏在这儿。”
贺兰澈用帕子仔细擦干盒面的水渍,又替她拢了拢湿透的鬓发:“先回屋,别冻出病来。你没有温感,这才危险。这盒子里的东西,擦干了身子再看也不迟。”
她点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内室走。走得慢,他干脆一把将她抱起,藏在怀中。她怀里捧着盒子,他怀里就捧着她。
真是受不了了,山川草木都对他二人翻了个白眼。幸好这地方只有他们两个活人。
她捧着那木盒坐在窗边认真研究,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发梢沾着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看得他眉头直皱。
布巾吸走水,指腹偶尔擦过她的耳廓,他的力道很匀,从头顶到发梢,一缕缕地揉擦。
这样温柔的擦拭,是不带邪念的!
几次尝试后,她闹道:“打不开,机关大师,你来。”
贺兰澈拈出小银丝,勾了几下,便开了,还不忘得意:“很简单的机关。”
“在我眼里你简直是最厉害的。”她奖励他一口亲亲。
盒子摊开,没有蛊种,也没有说明书。
而是一把钥匙。
气氛尬住,贺兰澈夸道:“至少,白伯伯确实是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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