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陵自私自利,但姮沅不想给她们制造麻烦,因此那盘莲子糕几乎都是厨娘做的,姮沅几乎没怎么动过手,但叫小太监端过去的时候毫不心虚。
庆功宴上,谢长陵漫不经心地吃着满汉全席,时不时夸几句他的臣子们,宾主尽欢,只是谢长陵的目光时不时会扫向殿门,仿佛在期待什么,臣子们都是人精,猛地瞧见冷面冷情的新帝露出了这副牵肠挂肚的模样,都起了好奇心。
知道内情的人更知道这位祖宗连至高无上的权力都能说放就放弃了,实在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能打动他的动心,于是那好奇心真跟猫爪子挠一样,真是难受。
于是什么荣华富贵、奇珍异宝没见过的君臣纷纷时不时地伸长脖子往殿门看去,这让捧着莲子糕进来的小太监都怀疑自己手里的糕点其实是用金玉翡翠雕出来的。
他把食盒放在谢长陵的案几上,跪着打开盖子,将糕点端了出来。看到这样平平无奇的糕点,臣子们面色一滞,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有些城府深的立刻琢磨起来新帝是不是要借着这盘糕点敲打他们。
谢长陵注意到底下臣子们或探究或疑惑或好奇的目光,他微微一笑,拈起糕点浅尝一口,还没尝出味道就迫不及待道:“原本该将这盘糕点分给诸位臣子,让我们君臣同乐,只是这是皇后亲手给朕做的,便只好独享了。”
臣子们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管大家心里怎么诧异谢长陵这意外的情深义重,面上都得起身祝贺帝后的蹀躞情深。
谢长陵很满意,非常地满意,他甚至都忘了自己其实不爱吃甜味的东西,一口气把一盘糕点都吃完了。
庆功宴结束后,太监服侍着谢长陵回宫休息,谢长陵酒足饭饱,眯着眼望了望皇城,夜色下的皇城沉淀着积郁的墨色,唯有点起的灯盏浮拢了一层暖光。
谢长陵道:“去栖凤殿。”
太监会意地弯腰给谢长陵领路。
新帝先前因为腿疾,和皇后一直分殿而居,现在谢长陵征战回来了,腿也好了,却是该叫皇后侍寝了。
姮沅已经沐浴安寝了,栖凤殿因为谢长陵的到来而忙碌起来的时候,她侧躺向内睡得很安稳,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
临,直到背后贴上了湿漉漉的、略带水汽的后背,她才猛然惊醒,胳膊屈起往后击去,无疑很快就被谢长陵的掌心给托住卸了力。
他伸手,轻轻松松把姮沅拖入怀抱,在他开口前,姮沅已经嗅到了那熟悉的危险的气息。
她身体僵住了。
谢长陵没有察觉,俯身亲她的脖颈,湿润的嘴唇如舌吐信子般,黏滑濡/湿,渗进了她的肌肤,透进她的骨头缝中。他的吻急促,带着贪婪,逐渐往下,姮沅的脸被迫挨近枕头,牙齿咬紧,咯咯地响。
谢长陵的呼吸重了起来。
在他的手彻底拢住他的时候,姮沅也终于握住了他的手,谢长陵一顿,脸蹭过来,贴着她的脖颈:“醒了?”
“嗯。”姮沅应了声,不期然的一声,仿佛被春雨浇灌过的春苗,又嫩又鲜,她红了下脸,但握着谢长陵的手的力道没有松,其中坚决的态度让谢长陵过烧的心恢复了些理智,他掀起眼皮看向姮沅。
姮沅翻了个身:“腿好了?”
谢长陵没答,只是坏心眼地抬起长腿,碾了碾她嘟嘟的腿肉。
姮沅急了道:“你怎么一回来就做这个?”
“不能做?”谢长陵看着她,屋内的灯都熄了,三更天夜色浓郁,就连他都只能看到她的轮廓,“我们多久没做了?”
就算在夜里,他的注视也不减丝毫的觊觎与侵略。
“我想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低低地说,声音再低,也压不住那燃烧的预火,就算克制些只有一点余热喷到姮沅的肌肤上,仍旧将她的肌肤一烫,何况他根本不想克制。
夏夜酷热,宫女贴心地卷起竹帘,叫夜风穿堂而过,送来清凉,但光是这么一点,仍旧没能遏制住姮沅此刻的汗意。
谢长陵可真有本事,就这么会儿功夫就把她弄得汗湿无比。
“你,受伤了,我想看看你的伤。”姮沅急中生智,幸好她被谢长陵逼着为他的家信绞尽脑汁地够久,因此还记着谢长陵受了伤。
她遮掩着,要推开谢长陵,想去点灯,可刚半支起的身体就被谢长陵推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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