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久安的大蹆紧紧绷着,头皮发麻,酥麻的感觉像大海的潮水,却被一层玻璃墙挡住。
有人作孽,把他送到了暧昧的顶点。
却又松开手,不肯前进一步。
他睁开眼,老男人坐在他的床头,一手掐着他的下巴,一手按在他的额头上,罪恶的新奇感被一点一点溺毙。
过眉的长发被汗水浸染被手捋在脑后,贺久安的心口爬上了一只一只小蚂蚁,纤细的足伏在他的皮肤上,在他的心弦上跳跃。
全身上芐着不上不下的焦烵感,让他想伸出手把那双放在他额头的手牢牢抓住。
捉在自己的唇前,親一下。
然后按在让他痛苦的根源上。
莫友的眉头抖了抖,手腕处还没褪下去的红痕再次被捏住,带着发狠的力道,一寸一寸把他的右手拽离下巴。
莫友没他劲大,挣又挣不开,他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松开左手,放在男人潮濕的头发上摸了摸,说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宝宝,乖一点。”
贺久安在看一场盛大的烟花,他的眼前炸开一朵茂盛的璀璨。
烟花亮晶晶的余烬落在缓缓流动的河流溪水之上,呲一声飘起一阵烟。
他的大蹆肌肉放松了下来,全身上芐被汗水浸濕好大一片。
手腕上的力道终于松了,床上的人也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莫友松了口气,脸上沾着不好意思的红。
这话他只对生病的儿子说过,对这么大的人说,还是第一次。
.
莫友换了几次毛巾,把温热的毛巾在水里抖抖,吸够了凉水再铺在贺久安的额头上。
闹事的麻烦精总算不闹事了。
他看了眼时间,踩着拖鞋进了厨房,蹲下身打开桌下的油漆桶,拿着缺口的瓷碗从里面舀出小半碗米,贴着电饭锅内胆倒进锅里。
水龙头的水流不大,顺着内胆缓慢地流入,莫友伸手按进去细细揉搓两下,倒掉浑白的淘米水,用抹布擦干净锅底的水渍,稳稳地放进电饭锅里。
拿掉瓶塞往锅里倒入热水,叠上蒸架,放进纱布,再从小冰箱里掏出两个馒头蒸上。
抽空去布帘子后头给人换了个毛巾,莫友又出来刷牙洗脸。
脸上的水还没甩干,莫友又钻进厕所洗衣服。
夏天的衣服,好洗的很,洗衣粉都不用倒,肥皂随便打两下,在盆里揉两下,抖清水拧干就是。
衣架就在厕所门后,莫友把衣服架起来,一并拿在手里,抬脚走到布帘子旁边。
床上的人平整地躺着,脸已经不那么红了。
莫友把衣服挂在了铁丝上,反手把布帘子撩起来搭在铁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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