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阮甄还是不信她吗?为什么她就一定要这么固执?明明她这么的爱自己。
阮湘哽咽着抬起泪眼,将手中的保险单强硬地送进阮甄手里,她一定要女人看清上面的一字一句,一定要她爱她,一定要她再次回到她的身边。
凝望着手中纸面,阮甄指尖不知不觉间泛起青白,掌心的薄纸被极大的力道攥紧、拧烂,她目眦欲裂地盯着上面的白纸黑字,牙关打颤。
她以为她的退让,躲避和抛弃就能让阮湘远离陈承毅的骚扰,可结果却居然完全不是这样的。
即使阮湘离开了她,脱离了亲情桎梏的枷锁也没有用,陈承毅这只无耻的水蛭依旧会紧紧地跟踪在她们母女的身后,以吸取她们的血液壮大身体,甚至于要用她们的命来换自己的未来无恙。
明明在数十年前就自认已经看透了这个男人,但直到现在,阮甄才明白她错得彻底。
原来,她从未知晓陈承毅阴险狡诈恶毒的极限之地。
下一秒,阮甄毫不犹豫地,剥皮抽筋般地将手中保险霎时撕成两半,踩落在地。
他拿她骗保暂且不谈,但陈承毅如若真敢对阮湘下手,她一定会和他拼命,哪怕同归于尽。
再抬起眸时,女人那张美丽的面容之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劳累与颓丧,取之而来的则是一股*无以复加的愤懑和用爱加固的,绝不退让的力量。
泪水从眼尾滑落的瞬间,阮湘不敢置信地站在这片崭新的重生之地,听到她说:
“接下来,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第129章 眼中泪
废弃厂房之中,满地尽是四溅灰尘。吴盛泽坐在长桌前,掐灭烟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气质温婉,可说话态度却带着几分不卑不亢的强硬,她自称是陈承毅的女儿,要替父亲还清欠他们的债款。
她这人很有意思,明明提了一大袋子的现金,给了债款的双倍,却让他们不要告知陈承毅这件事,并要求他们借着催债的名义把他打残。
这双倍的债款,实际上就是这女人付给他们的打手费。
听她讲完,吴盛泽笑起来,将腿翘在桌面上,漫不经心道:“小丫头,你长得这么乖,心怎么这么狠啊?对自己亲老子能做出来这种事。”
“我们的心可没你狠,做不了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再说万一你耍了我们,是你老子还是你去替我们吃牢饭啊?”
闻言,阮湘攥着袋子的手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我不会报警的,陈承毅更没那个胆子,刚刚你们已经派人去调查我了吧,没关系,我可以等,相信你知道他对我和我妈妈都做过什么后,就能安心收下这笔钱了。”
听她说完,吴盛泽眯了眯眼睛,点燃支烟。
不消多时,有人递来几页信息表,吴盛泽接下,一页页翻过去,眼中逐渐泛起了兴味的光芒。
将最后一页合上之时,他抬头,对上阮湘目光,一口咬定道:“三倍。”
阮湘完全不在乎男人的坐地起价,语气是毫不犹豫的狠戾:“时间在两天之内,人不要打死,但是尽量给我往死里打。”
“没问题。”吴盛泽将手中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拧灭,“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我的规矩,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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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湘久违地再一次见到陈承毅,是在11月1日的下午。
在这场梦里,她成功改变了事情的走向与结局,陈承毅没能杀掉阮甄,而林延述也没有将刀刺入陈承毅的身体。
一切在她的更改下重新来过,蝴蝶扇动飓风,将她的世界从寂寂永夜拉回至亮白如新。
推开病房门,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虚弱地躺在病床之上,奄奄一息。他新发的胡茬爬满下巴,沧桑而又衰老。
阮湘静静地站在陈承毅面前,心情是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平静,她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更没有无以言说的愤怒,对于陈承毅,她连最后的丁点恨意也不剩下,有的只是对这个男人的鄙夷与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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