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尘被他这个动作吓得不轻,一个翻滚挪到床尾,试图逃出幔帐。
宋觅从身后环住她的肩膀,高挺鼻梁没入她雪白的脖颈,在上头扑洒了一层薄薄的温热气息,“我今日看折子看见云南王府递的陈情帖,老王妃对旭阳有孕一事关怀备至,我瞧着她这态度,突然觉得,如果你怀了我的小孩,陛下做了祖母,是不是就不会为难你了。”
居尘只见过话本子上,写得都是外面的女子为嫁权贵,千方百计怀上权贵孩子,从来没见过还有权贵为了娶一个姑娘,想方设法让自己母亲做祖母的。
她嗤地笑出了声,转头勾住他的脖颈,“宋徵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
宋觅眉宇微蹙,“我这个年龄,你这个词用我身上,是不是不太恰当?”
“那要怎么说,童心未泯,老当益壮?”
话音一坠儿地,连居尘自己都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
宋觅吻住她的唇,把她按到榻上。
居尘仰头望向床顶,避子香囊仍原封不动挂在上头,轻轻晃荡,她在心里悄无声息松了口气,指尖勾着他的脖子,抓了他后颈两把。
不疼,酥酥痒痒,再搭上她剪水般的清瞳,宋觅总觉得,她就是故意为之,欠收拾的。
居尘咬着牙根,一直盯着头顶床幔。
随着床板咯吱一声,帐顶上系着的的香囊,狠狠摇曳了一把,左右摇摆,弧度愈发大,几乎要飞出幔帐。
居尘的抽气声变得越来越重,手足无措抱住他,一声一声低低地唤:“宋徵之,宋徵之……”
像是呢喃,又像是求饶。
“叫我什么?”
“……”
居尘咬了咬唇,没肯出声,他加了几分力道,神情仍是一派淡漠,眼底却在燃着火,又问了她一遍。
“徵、徵郎。”——
今年冬日的初雪来得尤其晚,恰逢旭阳公主诞下麟儿那日,漫天银絮,宛若天女散花。
瑞雪兆丰年,宫廷四处都在欢呼高喊,为女皇道喜。
旭阳公主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苍天又给了好兆头,朝廷正疑窦女帝是否会因此饶恕驸马闯宫之罪,旭阳公主一出月子,袁峥流放三千里。
女帝铁面无私,朝臣折服,令人意外的是,公主并未因此一蹶不振,反而日渐沉稳,圣眷较此前,更为优渥。
朝臣此前原以为女帝是为了安抚公主独自抚养麟儿,对她加以关注。袁驸马为了保护公主受责,公主又在雪天诞女,一家三口在一起不过一月,夫妻、父女惨遭离别之痛。朝廷上下亦是十分同情,对于女帝一时抬举公主的做法,起初,并未表现出多大的异议。
便是这样开了个头,转眼两年过去。
新一度春闱来临,女帝升台谏李中丞为御史台掌权大夫,钦命其作为今年春闱的主考官,下朝之后,旭阳公主同她一路谈笑风生,朝着凤阁走去。
朝臣纷纷走出金銮殿,远远落在身后,遥望那两道并肩同行的女子丽影,蓦然回神,才发现这两年来,李居尘帮女帝清扫朝堂,地位愈发稳固,旭阳公主入驻凤阁,虽还未有实权,俨然成了女官最为拥护的皇亲国戚。
一个拥有正统皇室血脉的公主,一名手握重柄精明能干的女权臣,大梁朝的政局,竟在不知不觉中,出现了新一番变化。
就连今年春闱,考题拟定,都出自男女平权的角度。
“今日能将男女平权列入考卷,明日指不准就能让女子上考场!”
“届时女子做官,就同我们一样进士出身,到那时候,早朝可就再不只有一个破格升迁的李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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