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贺安廷很快便知她母亲的话并非说说。似是与他较上了劲,县主直接告了病,把中馈撂在了一边儿。
府上百十来件事儿全部没了主心骨,婆子们都在后院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
第一日还好,第二日直接出了不少差错,第三日连贺清绾都觉出不对,找了她母亲两次都不见,还是元嬷嬷若有似无的同她说明了情况。
她气急败坏的就要去替母亲出头,刚刚靠近观澜院,庆梧就拦住了她:“三姑娘。”
“她呢?”她冷着脸道。
庆梧毕恭毕敬:“属下不知三姑娘在说谁。”
贺清绾捏紧了手心:“自然是荆氏。”
“那是您的大嫂嫂。”庆梧纠正了她的称呼。
贺清绾脸色很差,谁想唤她大嫂,她才不承认,绝不。
“夫人正在休息,不便见人。”
“母亲都气病了她居然还休息?”贺清绾不可置信,庆梧回道,“此事是主子应允的,三姑娘届时可同主子去商议。”
贺安廷正是知道他母亲的意思所以才提前告知了庆梧,把所有前来不论做什么的人都拦在门外。
说到底,此事是他们母子二人的争端,没必要牵扯旁人,贺安廷强势,县主自也不是个好说话的,贺老太爷去世后,县主撑起这个家,很不容易,但随着贺安廷年龄渐大,握权越重,更希望这贺府上下无论何人皆听他差遣。
他很不喜在他做决定时要有任何人提出反对意见。
严格来说,县主反倒是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若他恭恭敬敬携妻子去给母亲低头,说“家中之事还得母亲做主”,日后她做主的事便会越来越多。
所以他不会低头。
还有另一层考量是他希望荆窈能被他亲自教导,他亲自给予她底气。
内屋,藕荷色的帐子内荆窈正躺在软枕上酣睡,今日韩太医刚刚过来给她诊了平安脉,胎像入了三个多月,已然稳定。
而荆窈的孕反似乎也姗姗来迟,她变得嗜睡 ,白日更容易犯困,其他的倒是还好。
入了秋天儿转了凉,可她贪凉,窗子总是偷偷打开,任由凉风灌入,轻轻吹动纱帐。
贺安廷不让,每每见到便要训斥,荆窈听了一回便每日只偷偷开,不叫他瞧见。
傍晚,贺安廷回了府,荆窈闻言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出门迎了他。
贺安廷看她一副光彩照人又乖巧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蛋:“怎么穿的这么少。”
少吗?荆窈疑惑低下头,自己也就是正常的衣裙罢了,她恍然,有一种冷叫旁人觉得你冷,她贪热,得到深秋才觉出凉呢。
贺安廷揽着她回了屋:“今日府上如何了?”
荆窈乖乖的按照他所叮嘱的回答:“我午膳后出院子消食碰见了元嬷嬷两回,管事的来了两回均是请示一些琐事,后院的婆子们聚在一起吃酒推牌九,家丁们在廊檐下打盹。”
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前几日还好,没了主心骨也算井然有序,但时间越长,仆从们果然懈怠了。
县主似乎也打定主意不管,闭门不出,死较着劲没有任何反应。
“窈窈做的不错,庆梧。”贺安廷唤来了庆梧,沉声吩咐,“把府上的婆子、家丁、管事全部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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