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女儿,县主脸色更难看了:“我真是错看他了,亏的当时他在你父亲门下才学出众,又很听阿妧的话,竟敢这般算计阿妧。”
“你们二人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贺安廷淡淡:“父亲常说门第不重要,母亲何必在意,儿子都这般升无可升,妻子锦上添不添花都不会影响什么。”
县主没好气,起身去往凌云伯府解决女儿的事了。
荆窈陪母亲回了家,一路上,何氏目光灼灼,脸色冷淡,荆窈心慌的很,第一反应就是认错:“娘,我错了。”
“何错之有?”何氏反问。
荆窈嗫喏的说不出话来,何氏既心疼女儿婚事的坎坷,也气她发生这么大的事不跟她说。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许瞒我。”
荆窈只好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个明白,何氏心头顿时揪了起来,也明白了贺安廷为何不放人。
何氏忍不住落了泪,怪自己不争气,都怪自己,女儿险些走了自己的老路。
“娘你别哭了。”荆窈小心翼翼给她擦干净了泪水,静静埋在她脖颈间。
二人回到荆府,荆旬远夫妇闻言假模假样过来问候了一遭,又试探性的打听婚事如何,得知没有影响后喜笑颜开。
云巧看着囫囵个儿的主子又高兴又哭个不停。
荆然酸的脸都垮了下来,心里头拧巴的很。
崔氏和荆旬远离开后荆然阴阳怪气:“没想到你这残花败柳贺大人竟然也不嫌弃。”
荆窈心里一顿,转过身瞧着她,荆然大约是捏准了她的性情,讥讽:“怎么?被戳中心思急了?”
“哎哟,我肚子疼。”荆窈忽然弯了腰,
云巧会意:“哎呀,姑娘你没事罢,赶紧去请大夫,二姑娘您平日瞧姑娘也就罢了,怎的还害她呢?”
荆然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奴婢看您口出恶言就是恨不得把我们姑娘气滑胎,奴婢偏要叫老爷过来评评理。”
荆旬远是个见风使舵的,荆然脸色一白被吓住了:“我、我道歉就是了。”
说完赶紧跑走了。
荆窈站直了身子,一脸无事的往屋里走。
抬聘前,贺安廷派遣庆梧上了一趟荆府的门,单独与何氏荆窈说明了来由。
“主子说荆府的大姑娘已经被广而召之做了伯府的妾,为着不叫姑娘背上流言,主子想叫属下来与夫人商议,可否与荆大人和离。”
庆梧这一番话饶是荆窈也没想到,他们说的也没这么快吧?
不过他寻得理由极好,丝毫找不出破绽。
她眸中诧异还未敛去何氏便转头看她,荆窈便顺势:“娘,你想和离吗?”
和离?何氏是想过这个事的,但是她的嫁妆全被糟蹋的差不多了,她身子骨还差,无法养活自己与女儿。
庆梧恰到好处说:“主子说若您愿意,他会助您要回嫁妆,与荆府割席割得干干净净,日后姑娘便随母性,为何荆窈,外人面前也能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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