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摆摆手:“他们也没坏心,只是从众跟风罢了。”
司马璟不语,只掏出帕子递给她:“擦擦。”
云冉接过,边擦脸,边心有余悸地感叹:“不过方才那场面怪吓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邪教。这外面到底把我传成什么样了?怎的连仙姑、菩萨都出来了,未免太过离谱。”
司马璟见她满脸郁闷,眉梢轻挑:“这么多人崇拜追捧你,你不高兴?”
“高兴?”
云冉想了想,连连摇头:“还是别了吧。”
“若我真是个道行深厚的高人,那他们崇拜我,我会高兴。可我压根就没道行,也没法力,顶多就给人算算八字、看看风水,再捣鼓一些辟邪镇宅的小法器——还只能对付一些浅薄小鬼。便是我师父那个道行,都不敢大言不惭给人赐福,何况我这小鱼虾……”
“常言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我这个人呢,优点虽不多,但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司马璟听得她这话,扯唇笑了。
“是,德不配位,必有殃灾。但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他接过云冉手中的帕子,细细擦去她额角的汗:“你优点很多,也很好。”
云冉微怔,耳尖不禁热了:“真的吗?”
司马璟的指尖漫不经心划过她变红的耳尖:“真的。”
那些所谓的“仁君慈母”都能居庙堂之高,毫不心虚地承千万人顶礼膜拜,凭何她不能?
第68章
东市街角, 济世堂。
原本二月就要倒闭的小医馆,忽然变得门庭若市,红红火火。
一切都要从初九那日, 一个蓝裙妇人抱着个孩子寻上门说起。
济世堂的许大夫把完脉,便对孩子的症状有了数,与那蓝裙妇人道:“你家孩子乃是正气不支,邪气内陷, 方才导致脏腑闭塞不通,昏迷不醒。我家倒是有一套祖传针法,可以一试,只是……”
“钱是吗?我有的,有的!”
蓝裙妇人立刻掏出碎银:“只要您能救我的女儿,我便是砸锅卖铁也会把银子凑齐。”
许大夫讪讪:“不是钱的事。是你这孩子送来的太晚,这会儿施针, 我也只有五成把握……”
“试!试!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试试。”
蓝裙妇人哭着应道,家中已放弃了这孩子,说不过是个女娃, 与其费神费钱就诊治, 不如早点准备后事。
女娃如何,女娃也是她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又怎忍心弃之不理。
许大夫见蓝裙妇人答应, 方才拿出针匣, 与孩子治病。
也是老天保佑,一套针法施毕,孩子便睁开了眼。
转过天去,也能喝水进食, 认人喊娘了。
那蓝裙妇人喜极而泣,又是给大夫磕头,又是跑去玄都观还愿,当然也不忘跑去景王府门前磕头报喜。
初九那日的玄都观本就人多,不少百姓都看到这蓝裙妇人抱着孩子跪地苦求的憔悴模样,如今见她那本该病死的女儿竟转危为安,真的治好了。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景王妃仙姑转世的名声愈发响亮,而被仙姑亲口推荐的济世堂也是水涨船高,从经营不善、门可罗雀,变得熙熙攘攘,大排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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