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响起女巫当时的话——“它们族群记仇,要惹了它们,甩都甩不掉。”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那只死在我手上的红蛇同伴不知是什么时候跟上了我,又在鹅卵石下埋伏了多久,只等着向我冤冤相报呢。
“奈奈生,怎么了?”蛇跳回水里的声音惊动了贝克曼,听到他站起身在往这边走。
“没事儿!”我大声道:“不用过来,只是衣服上一个配饰掉水里了。不要它了。”
贝克曼没有再动。“有事情就叫我——”
这样蹩脚的理由平日里绝对骗不过他,他一定是很累很累,累得不太能思考了。
我冷静地附在伤口上把毒血吸出来,在系统里买了一颗缓解毒素的药丸吞下去。系统里没有那些神奇的解百毒的药,只有这种能推迟毒发的辅助性药丸,但这时候能让我撑着不倒下已是万幸了。
我恼恨自己的不小心,虽然非我所愿,却犯了这样不该犯的错,又一次至自己于险境。而解毒的花,现在只有贝克曼手上那一朵。还有亚尔维斯在等它救命。他比我这个玩家更需要它。
我撕下一截衣摆裹住手腕处的伤,神色如常地走回去。贝克曼敏锐地看到了我缠起的手腕,拧着眉头问:“怎么了?”
我对他笑了下,避开他的眼睛说:“不小心给石头楞划了下,一点小伤,不碍事。”
耶索普从树上跳下来说:“已经能看到我们的帐篷尖了,马上就能回去了。奈奈生,回去了让本乡把他珍藏的外伤药拿给你,他那个药宝贝得不让人看,说是涂在伤口上连疤都没有。”他刚刚正是上树去观察地形了。
怕贝克曼再多问,我赶忙接着耶索普的话头说:“真这么神奇的话,就拜托你帮我要了。”
耶索普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贝克曼终是没有再问,我们休整过后再度启程,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回到了同伴们身边。
路很开心地对我说:“奈奈生,你和耶索普一起不见了真是吓到我们了,幸好安全回来了,不然头儿得多伤心。”
我才知道他本想带人进山找我们,恰好碰到贝克曼那边的人回来拦住,说是山不能进。路还要保护驻守的同伴们,只能作罢,这两天都没有合眼,一直等着我们。
“你快去睡一会儿吧。”我对他说。体内的蛇毒似乎开始扩散了,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尾音都听不真切了。我悄悄掐住自己的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看着贝克曼把灯笼花交到女巫的手上做成药给亚尔维斯服下。等到亚尔维斯脸色渐渐恢复了些才放下心。
“奈奈生,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加布力尔在我面前濛濛地说着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我对他笑了下,头一痛,身子软软地往下倒。
——在最后的朦胧视线里看到贝克曼望过来的难以置信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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