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癞子摘了头上的斗笠,伸手去撕扯玉芙卿的衣服,扣子扯了一半,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去揉搓。
“这身皮子比娘们儿的还滑溜,也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灌出来的。”老癞子胡乱搓着,“一碰就这么烫,真是天生的骚-货。”
他下狠手抓了几下,地上的人哆嗦着叫了一声。
“他娘的!叫得真好听,老子都差点被你叫软了。”老癞子见他不反抗,倒是不着急了,开始解扣子,反正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他今天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这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粗糙的手指割在肌肤上,感觉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连死了也不放过他,还要经历这种肮脏事情,玉芙卿在意识深处喊着。
难道活在世上一身脏污,死了也要受这种惩罚,那他为什么还要死,为什么还要死,去死的应该是这些欺负他的人,是这些欺负他的人。
他猛地睁开眼睛,没有了雨水遮挡,也没有了泪水遮挡,眼前一张脸突然就清晰起来,一张极其丑陋的脸,龇着参差不齐、恶臭熏天的黄牙,正在往他脸上啃。
这张脸在记忆里翻腾出来,是那天晚上在八角街因为骂他,被先生花钱扇晕了的闲汉。
玉芙卿开始挣扎,只是他刚才受了伤,又是被人压在地上,怎么也推不开,那人最后还是啃上了他的脖子,伸着舌头舔咬。
恶心的感觉瞬间压过所有疼痛,在身体里爆裂开来,他挣扎着侧过头,吐了,吐在登徒子毛发稀疏的头上,也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老癞子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瞪着眼睛大骂:“贱-货!你他娘的找死!”
所有的空气一下被截住,玉芙卿涨红着脸不停地挣扎,手指在地上抓挠,突然抓到了什么东西。
下一刻,赤色血雾在他眼前散开,脖子得到释放,带着潮气的新鲜空气,争先恐后地钻进肺里。
他努力侧过身子,一阵咳嗽过后,是更加剧烈地呕吐。
“卡。”
软倒在他身上的“老癞子”按着头爬起来,夏清和侧过头,看着他:“实在对不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害你受累了。”
这场戏,剧本里是没有呕吐这个情节的,只是那双嘴唇吻上他脖颈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又一次犯病了。
演“老癞子”的演员笑了笑,说:“没事儿,这么冷的天儿拍淋雨的戏,是很容易生病。”
“你怎么样?”一条羊绒毯子突然盖上来,夏清和被拢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眼前是谢忱紧张的脸。
“你走开。”夏清和撑着手,坐起来,“小圆,扶我去洗手间。”他现在身上臭烘烘的,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拍得不错,临场发挥也非常出彩,两个人都很好。”韩陵走了过来,顺手拍拍“老癞子”演员的肩膀,夸赞道,“很好,面临突发状况也能接得住戏,很有潜力。”
“老癞子”演员激动地弯腰感谢。
小圆的手还没伸过来,谢忱已经弯腰把夏清和抱起来,快步往洗手间走去。
“别洗太干净了,状态这么好,休整一下,还要继续拍。”韩陵的话追着赶着,在卫生间门关上的瞬间,传了进去。
夏清和打开水龙头,漱口洗脸,俯身趴在洗手池上,又开始一声一声干呕。
谢忱帮他拍了一会儿背,被躲开了,于是抽出纸巾,帮他擦衣服上沾染的脏东西。
夏清和伸出一只手,去推他:“你出去。”
谢忱避开那只手,从背后抱住他:“你不能再拍了,我送你去医院,或者回去休息。”
夏清和抬起头,从镜子里看他,洋派西装的戏服,用了发胶定型已经微微散乱的头发,还是叶澜生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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