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解开,令扶楹才被烫到般缩回手。
令槐序自然能察觉她的退意,索性自己将腰带解开,却在脱下衣裳时,令扶楹连忙捂住眼睛,“青天白日令槐序你不要脸。”
这时候他才发现还在窗边,随时可能有人经过,他到底还是没有放得开,脸色泛红,连胸膛也泛着淡淡的粉。
是,是我不要脸,是我主动勾引你,令槐序默默在心底这样说。
可若叫他当着令扶楹的话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无异于将他昔日的形象撕得稀碎,他从来都是管教令扶楹,如何能够轻易说得出口。
令槐序到底是没能人受得了令扶楹那样异样的目光。
警告她离尉迟衔月远点,才松开她匆匆离开了。
他离开时险些撞到门框,暗暗懊恼才又快步离去。
在跨出房门前,他又回头对令扶楹恶狠狠道:“别想着离开折渊殿。”
令扶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软榻上的方桌被方才两人的动静掀翻,她动手将其摆放好。
她很想知道令槐序这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她没敢问。
这层窗户纸无人率先捅破。
令扶楹脑子疼,扑倒在床上,之前操心尉迟衔月也就罢了,如今又多了个令槐序。
已经处理好与尉迟衔月和离一事,令槐序的举动又如此奇怪,看来她得尽快离开折渊殿,前往大觉禅寺。
但是她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尉迟衔月已经重塑肉身,便不在是鬼,大觉禅寺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阻碍作用。
不过,已经答应了玄悯,去一趟也无妨。
玄悯早已透过格窗看到屋外而来的令扶楹,他起身相迎。
见到她的这一刻,他脸上扬起笑容,“施主,你来了。”
其余时间他都在修炼,方才不知为何想到了她,转头看向窗外,却未曾想看到了她的身影,她踏着阳光而来,整个世界在顷刻间明亮。
“法师,我过来想和你聊聊何日启程前往大觉禅寺一事。”
“施主,贫僧随时都可。”
“嗯……那你可还有想去的地方?”令扶楹趁此机会让玄悯好生逛上一逛。
玄悯从没有主动说过喜欢何物,或者想要做些什么,令扶楹有时猜不透他的想法,可作为僧人他的修行本就是无悲无喜,又如何有自己的喜好呢,便是看不同的景象在他眼里应当也没有多少分别。
所以他那日所说的话,应该也是实事求是,没有别的意思吧。
“施主来安排吧。”
令扶楹点头。
“施主可是为什么事烦心?”玄悯主动询问。
她所烦心之事无法和玄悯提及,只摇了摇头。
“一切烦心之事总有解法,不是在现在,也会在不远的将来,施主不如放宽心。”
令扶楹心想也是,想再多也无用,只会徒增烦恼,这些时间不如拿来做些别的事情。
“施主。”玄悯轻声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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