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回忆仍带着马车里潮湿的热度,他当时扯开她交领的动作像剥开一枚荔枝,唇舌碾过身体时留下黏腻的水痕,分不清是未干的雨水还是别的什么,最要命是他手指刮过她腰眼的触感,凉得她一哆嗦
“太后。”
赵正勇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打断了娮娮的思绪。
她猛地回神,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接着勉强扯出一个浅笑快步走进了殿内,赵正勇无声地跟上,顺手带上了身后的殿门。
昨天嬴政让娮娮以太后名义下诏封赵正勇为内侍长,与嫪毐如出一辙的安排,自然也未真正施以宫刑。
“怎么去了这么久?”赵正勇递来一碗刚熬好的姜汤,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娮娮泛红的脸和颈侧若隐若现的痕迹,心里已然明白了几分,但他没点破,只是语气如常地说:“先喝点热的,别感冒了。”
“谢谢赵叔叔。”娮娮接过碗,低头抿了一口,热气氤氲间,她的耳尖更红了,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过了许久才说:“他…死活不肯去送吕不韦,所以才耽误这么久…”
赵正勇凝视着娮娮低垂的睫毛,眉头不自觉地紧锁。
他万万没想到嬴政与娮娮之间竟是这种关系,昨日觐见时,那少年君王一袭玄衣端坐案前,修长的手指轻叩青铜酒樽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和举手投足间的威仪,哪还有半分少年稚气?分明是早已在权谋中淬炼出的帝王气象。
那小子虽顶着张少年脸,可眼神和气势完全就是个已在权力漩涡中浸淫多年的老狐狸,哪像十九岁?
嬴政寒星般的目光*扫过来时,赵正勇后颈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少年帝王则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赵正勇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早已看穿了他这个皮囊下所有的算计。
他当时就在心底暗叹,嬴政,不愧是史书盖过章的狠人。
“娮娮。”他犹豫了下,还是直接问了,“他发现你是细作后就没有说要杀了你?也没有对你上酷刑?”
娮娮的指尖在碗沿收紧,声音低了几分:“一开始是说要杀,还让我选车裂腰斩还是枭首。”
“然后呢?”赵正勇皱眉接着问。
“然后…”娮娮声音越来越小,耳尖蓦地烧了起来,几乎要将脸埋进氤氲的热气里,“可能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吧,毕竟太后这个身份…”
赵正勇看着娮娮躲闪的眼神,心里呵呵一声,利用价值?那小子分明是盯上人了。
殿内一时安静,赵正勇望着窗外再起的雨幕,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帝丞宫,赵殷将邯郸送来的密信呈予嬴政。
信中提及,自赵佾归赵后,与赵偃相斗,两败俱伤,赵偃甚至设计诛杀了一批拥护赵佾的朝臣。
嬴政览毕,忽而低笑一声,嗓音里糅杂着不屑与情事过后的餍足,漫不经心道:“杀了这么多大臣,怎么偏就没动李牧?”
李牧,战国四.大名将之一,与白起、王翦、廉颇齐名,堪称赵国的擎天玉柱。
“赵偃或许忌惮他手中的兵权。”赵殷解释道,“李牧常年镇守北境,抵御匈奴,在军中威望极高。”
“倒不算蠢。”嬴政语气冷淡,转而问道:“章邯率玄甲军行至何处了?”
“约莫两日便可抵达边境驻军处。”赵殷答。
嬴政低应一声,随手将密信凑近烛火。
火焰倏然窜起,映得他眸底暗光浮动,指尖传来的灼热,无端令他想起方才马车内她那具同样滚烫的躯体。
柔软,甜腻,寸寸皆可入掌。
火光跃动间,他眼底未褪的情.潮愈发深浓。
烛火“嗤”地一声吞没密信,在他指间绽开一朵橘色的花,火光摇曳着爬上他的眉骨,将瞳孔里未散的欲色照得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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