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牢出来时,夜色已深。
嬴政抬头望向天际,一轮圆月高悬,月光皎洁如霜,竟让他恍惚间想起了那个小细作的脸。
倒是比这月亮还要白皙透亮。
他挥了挥手,示意赵殷退下。
偌大的宫殿中,一抹玄色修长的身影踏着清冷的月光朝着甘泉宫缓步走去。
踏入宫门,寺人正欲通报,嬴政抬手止住,径直朝殿内走去,门口的侍女与侍卫纷纷行礼,他淡淡问道:“太后就寝了?”
侍女低声答道:“回大王,太后还在批阅奏疏,尚未就寝。”
嬴政微微颔首,抬脚迈入殿内。
刚踏入殿中,一股甜甜的奶香便扑面而来,与地牢中那股血腥味截然不同,令人心神一松。
殿内油灯昏黄,嬴政环视一周,竟未立刻看到她,直到走近,才发现她小小的身影正伏在案几上已然睡去。
娮娮的手中还握着毛笔,那张小巧的脸颊贴在摊开的奏疏上,呼吸均匀,显然已沉入梦乡。
嬴政缓缓蹲下身凑近她,目光落在她被碎发遮掩的脸庞上。
的确,白皙透亮,宛若凝脂。
案几上的油灯光晕轻轻摇曳,洒在她的脸上,竟显得格外柔和动人。
他抬手,指尖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指腹若有似无地掠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甜香萦绕在鼻尖,令他心底一阵躁动,身下早已有了反应。
他静静看了她片刻,目光转而落在案几上那碗还未喝完的蜜浆和一堆奏疏上,接着随手拿起一卷竹简细细翻阅。
最后几列是娮娮的批注,字迹工整,横平竖直,竟颇有章法,嬴政忽地轻笑出声,这蠢细作,字倒是写得不错。
他将竹简轻轻放在案几上,接着吹灭油灯抱起娮娮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下。
借着月光,嬴政发现她脸上竟印着几列字迹,想必是刚才趴在奏疏上睡着时留下的。他凝视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再次勾唇轻笑出声。
嬴政将手从娮娮身下抽离,然后坐在床边伸手细致地为她擦去脸上的墨迹。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最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那唇.瓣虽小,却柔软细腻,仅是触碰便让他心头燥热难耐,更何况几日前他还曾品尝过它的滋味。
小小的,甜甜的,软软的。
熟睡的娮娮感到脸上有一抹温热在轻轻摩挲,片刻后,她忽然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时,黑暗中嬴政的脸近在咫尺,他的手仍停留在她的脸上。娮娮心头一紧,那夜被他掐住脖子的场景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她吓得猛地推开他的手,慌张地坐起身,连连后退,直到缩在墙角。
嬴政见她如此反应,眉头微皱,手悬在半空静静注视着她,心中却觉得有趣。
竟然把她吓成这样。
娮娮蜷缩在床角,眼神中满是防备,她不确定这是不是梦,但刚才的触感如此真实,眼前的人显然并非虚幻,于是她紧紧抱住自己,警惕地盯着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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