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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有了三角祭坛上方的那场龙祭。

难怪那条龙对世间有如此眷恋的眼神，却又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身体内的最后一股力量都分给天下所有人。

比起这样时代的开创者，这样牺牲自我的英雄，许章意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人类到底有多少的先祖牺牲，有多少的人无私地让为了后代奉献自己，才迎来如今的盛世呢？

又有多少机缘巧合，有多少艰难险阻，才走到今天的文明呢？

许章意和多肉都红了眼眶，黄白两姑娘讲述着自己主人的故事，口中也有自豪和心酸，最终也红了眼眶，有的是对自己主人的念念不舍，还有钦佩。

难怪，有这样的主人珠玉在前，有跟过如此波澜壮阔而又开创性的人的一生，又怎么会再轻易地认她人为主呢？

在多肉的眼中，许章意是当代当之无愧的英雄，是很多事情的开创者，是拯救了人类的救世主，是最值得的主人，她以认许章意为主而豪。

可如今，在许章意自己看来，*她的所作所为却完全比不上那样一个时代和文明和一个文明体系的开创者。

当然，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危机和使命，许章意并没有妄自菲薄，有的只是尊敬与钦佩。

而后她的眼中更加坚定，某些事情在这一刻也变得清晰。

龙珠里面传承的功法，或许是传说中的龙族留下来真正强大的功法，它可以让人类变成龙，拥有强大的力量。

它或许是神秘的龙族或者是创造人类的未知留下来给人类的希望，给人类的作弊器，让人类能够在某些情况下渡过危机。

所以，那个时代，环形玉佩的主人启明获得龙珠，成了对抗异兽的中坚力量，最后留下残躯，也要给所有的人类来一场改变世界的龙祭，她有她的使命。

那么，蔺昭良呢？

许章意隐约间窥到了一个宿命的循环，她甚至不敢去深想。

“那么你们了解那个龙珠里面的传承到底是什么吗？”许章意再次问道。

不过这次玉佩姐妹俩却摇了摇头：“主人利用龙珠里的传承开创了许多强大的修行功法，但是却并没有直接将龙族的传承功法公布于众，甚至有些不怀好意的人说她藏着掖着，就是为了让别人不能跟她一样强大，其实不是的，主人在世前曾经和我们说过，那个功法不适合人类去修炼，她能修炼，不过是因为获得了龙珠里面的力量，不过是因为她已经慢慢地变成龙，而不是人……”

所以最终，启明并没有选择摒弃所有的修为重回人类，而是用着龙躯保存起了那个可以毁天灭地的力量，最终成为一场献给人类的祭礼。

只有利用龙珠，或者是变成龙，才能修行龙的功法。

难怪蔺昭良会变成龙，并且无法变成人类。

许章意再次确认了一个问题：“你们主人是在最后的危机来临之前才化成龙是吗？那她化成龙之后，和你们说过话吗？”

虽然不知道许章意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姐妹俩依旧如实地回答了：“是的，主人在之前一直在压制自己的修为，我们经常看到她隐约间身后有龙的虚影，但是却又被她压制了下来，直到最后那场战争来临，主人毫不犹豫的摒弃了人类的身躯，化身成龙，之后她没跟我们说过任何一句话。直到临死前，将我们放在一段龙躯的那里，她还只是用文字告诉我们，让我们守护好她的身体，不可以让除了人类之外的能获得那份力量和身躯。”

果然如此，果然是不可逆的！

许章意攥紧了手心。

——

许章意给三个小妖都上了户口进行了登记。

在多肉的坚持下，许章意还是将多肉坚登记在了自己的名下，并且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许舒。

许章意本来想让她自己起个名字的，结果小姑娘歪着头一想，说自己想要叫自己许肉肉，因为她本来就是个多肉。

环形玉佩两姐妹，一个说让她叫许多多，另外一个叫许多肉，总之，看起来不太靠谱。

最终，许章意取名许舒，希望这个连化形都懒得化的小姑娘，今后能够过得舒舒服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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