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珵不甘地看她一眼,她却下榻走了,咦,做什么?
沈怀殷回来后,手中多了画笔与颜料,对上李珵吃惊的眼神,道:“怕什么、画画而已。”
“书上学来的吗?”
李珵好整以暇地看她,扬眉浅笑,“朕将司寝都打发走了。”
“司寝早就换了一波。司寝在职,不过三五年的时光罢了。”沈怀殷最清楚不过。李珵不管后宫,一知半解,以为司寝与普通官职一般。实则司寝都是女子最年轻的时日。
李珵疑惑道:“司寝为何教你,不教朕?”
为何呢?
因为被沈怀殷拦住了。她扫了呆萌的人一眼,“因为你不需要。”
“不,朕要和你一样。”李珵义正词严地拒绝皇后的话,“改日朕去问问。”
沈怀殷皱眉,“你想干什么?”
“与皇后一道学习。”
皇后凝神看她:“你不需要学习了。”
“皇后……”
“闭嘴。”沈怀殷蹙眉,当真是聒噪,要么是姐姐,要么的皇后,嘀嘀咕咕能说一整日。从政事说到家常,小时候话就多,长大以后稍作收敛,可成亲后,变本加厉。
李珵蓦然止住,却见她手中的画笔:“你要在床上作画吗?”
“在你身子,寒梅图,如何?”
李珵:“……”
“会痒的。”她不乐意,“但我可以在你身上画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两人对视一眼,皇后眼神如水,李珵唉声叹气,褪下衣襟,转头看她一眼:“以前先帝对你这么做过吗?”
“没有。她身子不好。”
李珵顿了顿,什么是身子不好?先皇后去后,先帝三天两头生病,恐怕是真的身子不好。
她信了,眼睁睁地看着皇后靠近,红色的画笔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又问:“你在别人身上画过吗?”
“你是第一个人。”
“哦,那你以后不能在别人身上画。”
沈怀殷抬头看她一眼,“李珵,你能不能不撞傻?”朝堂精明如斯,在她面前就故意装傻充愣。
李珵低头,长睫轻颤,肩膀上有些痒,她忍不住动了动,皇后不满:“别动。”
“好。”李珵不动了,肩上越来越痒,她还是动了动,“皇后,你要画多久?”
好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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