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嘟囔,“他哪有哥哥体贴。”
她跟景洛衍意见不一就会吵起来,通常会因为一个项目的不同思路争的面红耳赤的,他的傲慢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展现的淋漓尽致,白栀讨厌他那种笃定的眉眼、一口落定的推翻她的想法。
不过她承认景洛衍比她优秀的多,毕竟他自幼就接受过系统的教学,她这个半道来的跟他不能比。
但今日不能比,不代表明日照样不能比。
白应祈怎么会不懂她,不过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
她认真研究文件,眉目专注。
他后脊抵上椅子背,支起额头望着她的侧颜。
白栀察觉到他的视线寸寸逡巡着她,先停留在脸上,随后不可描述起来。
略在他腿上坐了会儿,她像被针扎了似的,从文件里抬起头甩他一个白眼,“粗鲁,下流。”
白应祈:“我做什么了?”
“替昨晚的我骂的。”
“你现在坐在办公室真是白瞎了你那一身使不完的精力。”且说上个战場的人跟普通人的确不一样,又或许是他平时看起来很克制,但人是不可能在任何时候都克制的,白栀就是他的那个缺口,从认识他开始,他身上就没有温柔二字,在床事上更显粗暴野蛮。
白栀腹诽过后,将他又骂了好几句。
白应祈闷闷作笑,倒也不反驳,一味地看着她。
扬起眉头,他轻松道,“这辈子不会再上战场了,除非国家有难,”他意有所指,“但以现在的国际局势来看,似乎远不可能。”
白栀来了兴致,“我知道。”
“我听说杀过人的人,心里会生出难以言喻的戾气无法被平息
,有的也还会生病,比如什么战争后遗症、PTSD之类的。”
“可能我没有良知吧。”白应祈说这话时,脸上仍旧盈这几分笑意,“我从不把冒犯我国的敌人看作人类,杀了就是杀了,没什么心理创伤。”
白栀一愣,“你从前负责的是——”
“针对国际的反恐作战,也在云城待过几年。”话意是打交道的都是外国人,“伊甸国零几年发生暴乱,也曾去鎮压过。”
“怎么鎮压,人道主义援助吗?”她好奇问。
“伊甸国已经沦为欢愉的国度,到处都是吸食du品和人类卖卖的,人道主义援助也要看对方是什么人,”他的嗓音透着几分强硬,“当然是武力镇压。”
白栀听着,该趴伏在他的胸膛前,脑海中浮现兵荒马乱的场景。
男人轻轻顺着她的坠腰长发,“杀过人的戾气的确要比普通人多得多,但我们不是杀人犯,不用害怕。”
“我没有害怕。”白栀兴致勃□□身,“那你肯定立过很多军功吧!我听说你是第一个从战士任职執政官的。”
“感兴趣的话,”白应祈忽的收紧她的腰肢,“就回家自己看。”
“家里还有我没看到过的地方?”她若有所思。
白应祈从战士到任职执政官,更多的是是因为政治原因,再加上他的确有这份能力,这些不好跟白栀赘述。
不过白栀短期内没工夫回白家看什么勋章了,她还有工作要忙,景洛衍被她call过来讨论方案,两个人从天亮争论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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