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臉只隔着一寸,他靠在椅子上,她俯身站立在他身侧。
冰冷的制服之下,他仿佛没有呼吸的雕像,冷硬的臂章呈暗金色,他很平静,起码连眼睫毛都没有随意颤动,目光落在白栀的脸上,如同没有情緒的机器。
白栀細細的看过,将手从他的肩膀上收回,露出一抹偷笑,“检查一下哥哥的眼睫毛。”
“好长啊,比我的眼睫毛还长,细细密密的一扇,好像狐狸。”本该是極为潋滟春光的一对眼睛,却含着一潭死水,没有情緒波动。
白应祈终于有了细微的神態变化,“哦?”
“只是检查睫毛吗?”
“那不然呐?”
白应祈问的质疑,白栀回答的坦然可爱。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絲毫不露怯了,双手背在身后,时不时便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瞳里挂着酣然的甜美。
“哥哥不光人好帅,名字也很好听。”白栀若有所思。
这是白栀第一次敢念他的名字,从前她从没有叫过,唯一一次称呼他的名字是面对李建华。
她心里把他当做未来的家人,也知道他位高权重,更是白家的话事人,她很会看人眼色,当然不敢冒犯。
“白应祈…”
随着她沉思一般的喃喃,白应祈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跳动,目光倏尔移动,无声无息的盯着她。
“应时顺势,祈得福安。”白栀回神,微微笑,“是承事业、命运的好寓意。”无比艳羡撒娇,“等我过了十九岁挪户口,倒是可以跟哥哥改一个一样的名字,我也要叫白应什么。”
白应祈没表態,捡起钢笔在掌心转了一圈,“白栀不好听?”
“没什么好寓意,当时会被取名小栀仅仅是因为院长看到一棵栀子花树,花开花败,脆弱无依。”
白应祈却道,“栀子花为了长久的存活,不辞辛劳、不分日夜的在地下扎根多少,怎么能用脆弱无依来形容它?”
白栀稍微愣神。
他没有看她,语态寻常,“你喜欢栀子花,家里花圃的玫瑰让人除去,撒上栀子花的种子,明年的这时候就能看到栀子花丛了。”
白栀有些反应不及:“哦……”
两人没了言语,恰好有人敲门进来。
“执政官,这些是时下的新品蛋糕,我担心吃多了会腻,配了红茶和咖啡,嫌苦的话带回来的还有方糖和分装的奶盖。”
“去吃吧,别烦我。”白应祈擺擺手,要打发走白栀。
“……”白栀悄悄瞪了一眼他。
瞄到她这一眼的小刘暗自心惊,飞快收敛眉目,帮着一起将蛋糕和喝的取出来,“我帮您切一下吧?”她柔声询问。
“嗯,切一切,哥哥也吃呢。”白栀解释。
“不用了,我不吃甜食。”
“说谎,上次你还偷吃我的黄油饼干。”
“再放就要坏了,我不吃也是丢掉的下场。”白应祈脸上只有一句话:不是吗?
“可是我还吃呢,只是放哥哥车上而已,谁让你总是那么忙,我都没空坐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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