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柄剑还不如止戈大人给孩子雕的木剑稀奇,看不上,不稀罕,不放。”
花在溪脸色都黑了,但他一时半会儿拿这个蛇妖没办法,只能强忍着脾气,道:“本命剑在,我作为剑修,怎会弃剑而逃?剑在命在,剑亡人亡,我绝不会有任何欺瞒。”
玄隐被人扰了清梦,亦心中有怨,见他这般不肯知难而退,说话都带着点阴阳怪气的嘲讽:“说实话,我不仅看不上你的剑,也看不上你的人。乾阳宗是什么宗门?宗门立派到现在应该没我活得长吧,不然我怎么没听过。”
玄隐的真身有上古时期的灵蛇血脉,他也是世间罕见的大妖。
比之伯都这种绒毛都没褪干净的幼年灵兽,他担得起一声妖族老祖。守在嵘烬山,不过是一时贪恋地下灵脉,又刚好想借嵘烬山的天然屏障躲过天罚,压根不把这种人族修士放在眼里。
花在溪忍无可忍,再次提剑刺过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回玄隐被激怒了,他根本不惯着对方,躲过花在溪一剑后,蛇尾已经露了出来。
他刚要化处真身,被御剑而来的云杳窈制止。
“住手。”
云杳窈落地收剑,挡在两人中间。
玄隐收起尾巴,脸上的鳞片也随着心意,瞬间收得一干二净。
大妖善藏匿自身妖气,若不是那双刻意用来显示自己妖族身份的蛇类竖瞳未收敛掩饰,他看起来与人族无异。
“方才在山上惊闻青鸟啼鸣,便知晓有客人来访,原来是昔日同门,失敬失敬,没有被玄隐伤到吧?”
大蛇的毒牙可没有解药,若是让花在溪负伤离去,又是麻烦一桩。
玄隐冷哼一声,花在溪装作没听见,冷声道:“没有。”
“我有话要问你,还请师妹借一步说话。”
云杳窈思索了一下,出于谨慎,没有同意。
她冲玄隐点头,请他先回阵中。待玄隐身形淡去,云杳窈才道:“抱歉,山中暂不方便接待外人,你有什么话,不妨就在这里说。”
“好。”
花在溪没有再强求,似乎确实有急事相问,干脆利落,开门见山。
“我师尊过世了,是为了救我性命,强行利用他在归飞千翼戒中设下的禁制,替我挡下一难。我想知道,杀害廖枫汀和我师尊的凶手,是否是同一人?”
花在溪身着麻衣孝服,连点缀着赤金花纹的红色抹额都取了,换成了白色孝帽。
他声音很冷静,似乎只是在寻求一个既定的答案,可是细细看过去,他眼眶已经发红,甚至不敢轻易眨眼。
只恐在人前落泪。
定渊这个老头为人开明和善,云杳窈虽不是他的弟子,可亦受过他的恩惠照拂,是以听闻他骤然离世后,先冲乾阳宗的方向遥遥一拜,以表哀思。
“节哀。”
再抬头与花在溪对视时,她沉着应答:“如果你口中的凶手是指岑无望,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没有理由对定渊长老下手。”
“凶手的目的不在我师尊,他是冲我来的。”花在溪说。
云杳窈点头:“当日在襄华王宫内,你也分明看得真切,那凤凰羽想将你焚烧殆尽,如果真是岑无望想对你下手,何必借凤凰羽之力?你来之前其实就应该猜到了凶手是谁,只是你不肯相信,所以一定要向外探求答案。”
“那我就告诉你,杀害廖枫汀与定渊长老的人,就是晏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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