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平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脑袋一懵,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被动承受。
过了数息之后,雁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伸手推他,也张口去咬。
可惜两人离得太近了,她推他胸膛,根本推不动。
对未知的惊惶很快笼罩了她。
雁翎努力让自己意识恢复清明,她找到机会,狠狠咬了他一下。
很快有血腥味在二人口齿间弥漫开来。
贺庭州终于松开了她。
初得自由,雁翎松一口气,蹭的一下后退数步。
而贺庭州则不紧不慢用指腹抹去了唇角的一抹血渍。
灯光下,这个动作为他平添了一丝怪异。
雁翎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胸腔。感觉嘴唇微微有些异样,她拿手背胡乱一擦,看到手背上暧昧的银丝混合着零星的血迹。
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只觉得羞窘又难堪,还夹杂着一丝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你——”
“抱歉。”贺庭州的神情平静极了,“刚才有些冲动了。”
“我,我先走了。”雁翎没有细究这件事,低下头,匆匆夺路而逃。
贺庭州双手负后,在几案前站了很久。
偶有夜风吹过,那幅真正的《松鹤图》微微晃动。
贺庭州近前,凝视着这幅画,忽的哂笑出声。
——或许不是为了他放弃携画出走,大概是早就知道了那幅是假的。
夜风透过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将悬挂的画吹起了一角。
贺庭州目光微闪,突然注意到了画的不同。
面前这幅《松鹤图》是真迹,这一点毋庸置疑的。但画背后装裱的锦绫怎么有点异样?
贺庭州直接取下画细看,两面平整,又看不出破绽了。
他心思一动,又取下那幅仿作,将两幅放在一起比较。
灯光明亮,这一次,他看出了细微的不同。
这画的装裱,像是被拆开过,但是不损画本身,又尽量地复原。
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动手细细抚摸时,能感觉到细微的差异。
贺庭州神色凝重,脑海里一时间涌现出多个画面,从近到远,最终定格在两年前的宫宴上。
一个太监从宫中盗出一些珠宝字画,试图带到宫外变卖。
后来,这幅画辗转到了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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