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阮蓁只管把她那肚兜,当做胜利的旌旗,轻扬在耳畔,还甚是挑衅地道:
“是吗?”
“那我想请问表哥,可知这是何物?”
“而方才,表哥又捏着这东西在做甚?”
女子声音柔柔的,然而听在男子耳里,却是震耳欲聋。
方才还激昂陈词的男子,顷刻间脸色铁青。
阮蓁得意地一挑眉,“说话啊,表哥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很能说吗?”
常言道,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阮蓁的得意只有片刻,下一刻某人便来到床边,扣着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咬着她的嘴皮大力地撕扯研磨,交汇的气息滚烫粗重,场面一度失控。
他的下颌骨撞得她下巴疼,舌头也被惩罚似地追着噬咬,连她的耳垂,也被他那常年练武而覆有薄茧的大掌搓得火热而疼痛。
他从未如此暴戾。
起初阮蓁是心存抵抗的,她不喜欢被这般粗暴地对待,她手中还攥着那胭脂色肚兜,使劲地往他面前招呼,想要臊他的脸面,让他止住这疯狂的举动。
然而男子却顺势扣住了她的腕子,让她动弹不得,让她成为砧板上的软肉,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依然霸道的侵袭着,吻得天昏地暗,吻得她花枝乱颤。
不多时,她渐渐招架不住,攥肚兜的手也没了力气,一抹胭脂色飘至床下的春凳上。
她的手本能地抚上他的肩,将他春.光.乍.泄的睡袍宽至两臂,颤抖着与他不分彼此地拥抱,动情地回应着他的爱与恨,情与仇,欢喜与悲痛。
好雨知时节,春雨贵如油。
阮蓁抬手一摸,这人不是很爱干净吗,怎地……
阮蓁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洵,“表哥,这便是你对我的惩罚吗?竟然这般折辱我?”
楚洵莫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而后将女子拦腰抱起,至隔间的浴池沐浴,待两人重新回到床榻上,他这才同她解释道:“我找道人算过,下个月要孩子为好,如今便只能出此下策。”
阮蓁撇撇嘴,到底没有多嘴,毕竟楚洵说得明白,如今只是和她生个孩子罢了,其他的事还是不要多想,否则便是自作多情。
先过好当下再说,而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且走一步看一步。
因着骨头快被摇散架的缘故,这一夜阮蓁睡得特别沉。
翌日一早,她醒过来时,已然是天光大亮。
本以为楚洵早已去上朝,但阮蓁转眸一扫,才发现她正枕在楚洵的臂弯里。
若是阮蓁没有记错,昨儿夜里她入睡时,是刻意靠近墙边,怎地到了现在,却被他揽在怀中?
该不会,他整个夜里,都这般抱着她吧?
还说不喜欢她?
想起昨儿夜里,楚洵那些气人的话,阮蓁便避讳地往里边儿移了移。
却不想被男子长臂一伸,又捞了回来,“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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