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当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一幕,却是叫她毕生难忘。
只见怜生口衔一枝海棠花,靠在在铺了虎皮的贵妃榻上,近乎是毫无遮挡,只用手臂掩住了茱萸,却不过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罢了,益发地惹人疼惜。
也是这时候,阮蓁才明白,何为女子中的尤物。
她是怎么做到腰肢那般细,还那般饱满的?
作为一个女子,阮蓁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么作为旁边的男人呢?
阮蓁略略一扫。厅堂内摆了六张条案,案上笔笔墨纸砚俱全,有人已将女子的轮廓描绘出来,然而更多的,却是还未落笔,倒也并非是耽于美色,而是托腮凝神的,瞧着像是在构思。
离阮蓁最近的一个文士,端起酒尊同一旁的文士,对怜生品评论足。
“美则美矣,却是多了一股子风尘气,这若是入了我的画,没得毁了我一世英名。”
另一个文士也点头附和,“我也有此看法,但她脸又甚是清纯,也不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这时,方才那个文士一抚掌,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说罢,龙飞凤舞地作了一首诗,待吹干墨迹便去到怜生旁边,用那带字的宣纸将怜生那暄软给盖住,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字,却是霎时给怜生增添了几分书卷气。
那文士这才满意地回到条案前,开始挥毫作画。
其余男子也是一样,眼里全然没有对欲望的追逐,却只有对世间美好事物的渴望。
即便是怜生,面上也没有委屈和彷徨,似是早就习惯了这般的场合。
阮蓁这才明白,今日这样的场合,只怕不是头一回。这个所谓的西苑,不是个正经儿地,她是一早知道的,却不想竟然如不正经。
今日这些宾客,乃是有教养、有学识的男子,是以并不曾当众行那猥亵之事,那若是其他宾客呢?
还有怜生,她生得那般貌美,找个男人嫁了不是难事,却为何要自甘堕落至此,竟是要这般赤.裸裸.的展示自己,她到底图什么?
才刚入门不久,阮蓁就感到一阵的不适,只觉得腹中翻涌得难受。
她环顾一圈,没有见到红芙,便往外走去。
却不想离开时,一个不小心没有踏稳,险些摔倒在地,还是进门来红芙拉了她一把,才没有在这样的场合如丢脸。
却不想,她这一摔,却是吸引了怜生的目光。
怜生一见到她,登时就羞红了脸,看向阮蓁的眸光满是怨毒。
红芙忙拉着阮蓁出了房门,“你今日怎地这般冒失?往常不都是在一楼的?你可知道,那怜生最是小性,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最是不喜旁人撞见她那些勾当。”
阮蓁也是后怕,“我想着是雅集,应该是无妨的,哪想到是会这样的雅集?”
红芙同她出了揽月阁,去到湖边无人处,这才又告诫她:“你以为呢?这些文人墨客,各个皆是衣冠禽兽,别看他们如今是在作画,等画做好后就不知是何情形了,总之你往后千万莫要上到二楼。否则怜生若要整治你,这西苑没有谁能够保住你。”
“这怜生不就是个舞姬,还能反了天不成?”
红芙见阮蓁打扮得很是老实,怕她吃亏,便提点她道:“她是舞姬,但却不是没有靠山的。”
阮蓁想起来过西苑的三爷,便道:“难道说她的靠山是国公府的三爷?”
红芙也不能说得抬头,“这西苑可不是三爷能够染指的。”
三爷尚且不能染指,那么谁才能够,一个名字呼之欲出——楚洵。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黑月光扮演手册 六零年代天天向上 蛊王六眼与直率少女 年代文作精女配偏不觉醒 重生九零年代体坛新星[乒乓] 诱捕那朵白玫瑰 S级诡异的错误驯养方式 成了年代文恶毒女配的早死‘丈夫’ 嫁入五条家吧!夏目君 可以给我一点信息素吗 有空来喝茶 春意迟迟 被抛弃的omega 炮灰哥儿也能被团宠吗? 嫁给姐夫后 [傲慢与偏见]少管我 失忆的死敌成了我夫君 雇佣咒灵也请按劳动法 渣攻不进火葬场,攻二又争又抢 汴京如意小食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