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面红脸热。
神明讨好地亲了亲谢乐游的下巴,一路啄吻,他边抬手解开自己的领口,边声音含糊道:“我还是最喜欢阮鸣谦这个名字。”
像人类的名字。也是三个字。听起来就和谢乐游十分般配。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阮鸣谦深深凝视着谢乐游,他用最强硬的语气,却在恳求,“别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我不想听。”
什么两个字?
谢乐游心还在怦怦直跳,忽然意识到阮鸣谦在说什么。
阮鸣谦的衣服已经解开一半,谢乐游眼疾手快攥住了他的手腕。他们力气都大,跟扳手腕似的僵持不下,腕骨都要被捏出淤青了。
一个要脱,一个不让脱。
“放手。”阮鸣谦面色变冷。
“不放。”谢乐游态度也很坚决,“你别这样。”
谁能想到这厢变成正人君子的,是先前还口出狂言被斥了句疯子的谢乐游。
风水轮流转,转得实在太快了。
“我没有委曲求全。”阮鸣谦声音喑哑,他的神情冰冷而坚硬,“是我很想……”
很想抱你。
我好想你。
他知道谢乐游为什么会抗拒……这个过于敏锐的家伙,总是面上轻佻,说些刺人又难听的话,却在细节处讲究一些温柔的考虑,还死不承认。
正是因为他太过敏锐,所以,才更容易受到伤害啊!
阮鸣谦没法再动手了。他做不到继续逼迫谢乐游。一想到谢乐游会因为同情而为难,勉强自己忍受,他就由衷地涌起一阵愤怒。
“你对我的滤镜到底是有多深。”
谢乐游被那种心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的眼神看得耳根发热。他的心口也酸酸麻麻的,好涨,好难受。
阮鸣谦换过的马甲有多少个,他就被提过多少次分手。
那时,阮鸣谦是用着怎样的心情来面对他,成为那个精明强干的“阮秘书长”。
过去,还没想起更多更久远记忆的时候,谢乐游还是“小谢总”的时候,他以为他们两清了。
怎么能结算得清呢……
一根细细的红线,却衍生出天罗地网。
落在网中,放不了手的,不止是阮鸣谦一个人。
“你以为我是什么时候猜到的?”谢乐游松开了阮鸣谦的手腕,低头替他一个个纽扣系上衣领,“当我发觉,我的前男友们都姓阮的时候?”
“当我的脸盲症,随着我的力量与记忆的恢复逐渐消失的时候?”
“当我在云顶天上听到那个雕塑说,我的母亲告诉我,我救过她两次的时候?——其实那时她并没有对我说。”
谢乐游很淡地笑了笑:“所以,后来她告诉我,她与你之间的某些对话。我立刻就确认了过往的猜想。”
“我在你居住的那栋郊外别墅的地下室里,找到了尚未焚烧完全的身体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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