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搞错了,你都停下来了,可你最后还是欺负我。”
方闻钟最后几个字音调不太对,他眼眶里已布满泪水,委屈却死倔地不掉下来。
“听起来,似乎错不在我,”萧疏住手,歪了歪头,“你喝了药,我喝了酒,我们都控制不住,要怪也怪送你进来的人,你说对吗?”
他将杯子放下,弯腰起身。
方闻钟攥紧拳头,一瞬间绷紧腰背!这人怎么能这么说,方闻钟用他十八年的脑子也想不通有一天他会被一个男人强|暴,虽然以前从未接触过也不懂,可经历昨晚,他无比清晰地明白了,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他还不认错,认为这是别人的甚至他方闻钟的错!
他只是待在自己房间喝了点酒有什么错?
方闻钟气得发抖,却见男人刚才起身,朝他这边走来。
黑色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令人凛神的声音,然后走上地毯声音被吸收掉,萧疏踢开地毯上方闻钟的牛仔裤,掉出一条白色内裤,方闻钟闭上眼,萧疏已站到他身前。
“之所以还在这里浪费时间等这么久,”萧疏看了看银色的腕表,“不过是想听听你有什么好解释。”
“现在看来,确实是浪费时间,不过我可以考虑给你赔偿,”他拿起旁边自己的黑色外套。
目光往下淡定地扫视一圈,“就当治伤,”某个部位需要上药。
一张金色的名片放在方闻钟手边,方闻钟撇过头不理,赌气地抱住膝盖,一瞬间的疼痛让他迅速把脸埋进膝盖,明目含泪,已经打湿了一滴被罩。
萧疏走了,又站在一面立身镜前扯了扯领带。
方闻钟抬头偷偷看他,从醒来开始到现在,他和这个人一直泾渭分明彷佛处在楚河汉界两侧,他衣着精致妥帖,他未着寸缕,他坐在阳光下喝咖啡,而他在杂乱的床铺不敢起身。
他盯他有些久,方闻钟的目光难过又委屈。
其实比起和男人发生性|关系这件事,更令他震惊的是这个人他可能认识。
还一直期待见到他。
他比照片中老了点,眼角有一点皱纹,头发也不是原来放下来的样子,光洁地梳到脑袋后面,和自己幻想中的成熟大叔不一样,男人明显更锋利锐气逼人不好接近,他扫过来的样子有点害怕,方闻钟更忍不住哭了。
原来他就是父亲的朋友,照片中的另一个人。
“方闻钟,”忽闻自己的名字。
萧疏打理好领带,可能刚才在自己脖颈间看到了什么,他盯着垂着脑袋眼睛像兔子一样的男生,说出恶毒的话,“你该剪指甲了。”
啪!
萧疏走后,方闻钟拿过一个枕头重重地摔到前面墙上!要是萧疏再迟走一步,方闻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扑下去打他,他呼呼地喘着气,疼死了也忍着,套上T恤和内裤,两分钟后,他拿着那张金色名片还在愣神。
“萧,疏。”
他一字一句叫出他的名字,原来他叫萧疏。
心里一瞬间堵了好多话想说,方闻钟把名片捏手里,又被硌得疼,随意扔裤兜里,他有四十了吗?坐酒店电梯下楼时,方闻钟注视着自己模糊的样子,又恍惚间想起昨晚萧疏在他身上的身影,难堪地整个人在颤抖。
等了那么多年,没想到在他十八岁就能找到他。
没想到在他十八岁,他和他是这样见面的……
“闻钟,你怎么这么蔫?”经理拉着方闻钟的胳膊好心地关心他。
方闻钟现在听不得‘闻钟’两个字,扯了扯难看的嘴角,“经理,昨晚让我送酒的那两个客人您还记得吗?能找到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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