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叶忍不住询问:“你们也称呼他郑走吗?”
赵红愣住,后知后觉,赵起因为对父母的怨气而摒弃姓名,他们则因漠视,同样摒弃曾独属他的称呼,叫他郑走。
郑走,多陌生的名字。
“是啊,都怪我们蠢,我们明知道走走有怨气,恨我们,但我们从来都没重视过。”
偶尔清醒的郑走也会绕到家附近瞧瞧。
看父母满脸幸福地牵着妹妹们,精心呵护她们成长,不吝啬最好的条件,毫不计较付出。每到这时,他总会控制不住地回忆以前。
同样是父母的孩子,区别大得却像温室里养育的珍贵植物和路边任人践踏的野草。
凭什么,郑走在心底问自己。
郑走逐渐厌恶阳光照耀在脸颊的感受,每到出门,他都捂得严严实实。甚至有一次,不知道是哪个妹妹,被全副武装的他靠近后,惊恐地奔向妈妈的怀抱。
“别怕。”妈妈下意识朝他甩手,叫他离远些,安抚道,“我这就把坏人赶走!”
亲情的落差划出的天堑成为郑走心底填不满的鸿沟,充斥怨怼。
思维混沌的郑走某一天察觉到父母拎着行李箱出门,于是他高兴地回家戴面具,将爸爸名为弥补实为施舍而送他的棒球棍揣在怀里。
只是…棒球棍往下砸,血肉飞溅时,某些东西也在偏移。
他不再是童年那无法反抗,被动承受殴打的孩子,而是手持棍棒的教育者。
血腥、暴力带来的快感使他从噩梦中抽离,他的视角增高,变成彻彻底底的父亲,不再继续痛苦。
“废物,是不配活着的!”
说起爸爸曾经说过的话,郑走开心笑起来。
就这样,心理阴影膨胀为恶意,痛苦经历成为无解的愤怒,郑走的理智被彻底吞没,走入歧路。
回家后的夫妻俩在短暂震惊后,面对幸存的女儿的指控,他们有口难言,无法将真相和盘托出。
绝望的他们自觉无法面对亏欠许久的郑走,不忍揭发,只得粉饰太平。他们心碎地收拾好女儿们的尸体,将她们安置在冰柜中,后来带回家乡埋葬。
“罪恶的源头,都是我们。”赵九的神情沧桑。
“我们对不起清清和曦曦,她们那么乖巧,还没……”拉开门准备呼唤娇妹的符叶惊愕回头看出声的赵红。
“你刚才说什么?”
“对不起清清和曦曦。”赵红的泪水滑过脸颊。
“活下来的孩子,不是赵清清吗?”
赵红哑着嗓子:“活下来的是晨晨,我们不会分不清自己的女儿。”
“可她说自己是赵清清。”
“我们也想过,也许是因为孩子们能力的缘故。”
本就是三胞胎,孩子们的能力也因血缘纽带紧紧联系,她们可以随意将其余两个姐妹受到的伤害转移到自己身上。
赵红说到这犹豫:“我们也没想明白,或许是晨晨受到太大的刺激,醒来后,她总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而活下来的是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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