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叫你小挚,我只会如此叫你,别人都绝不会,一样的道理,难道我这样叫别人你会开心?”
“不……”贴得这样近,两人呼吸相闻,仿佛在耳鬓厮磨一般,香气温浓,谢挚有些失神,“你只可以这样叫我,别人……都不可以。”她环住了姬宴雪的脖颈,在她耳边小声说。“要不然……要不然……”
姬宴雪很愉快地笑了一声,顺着她问:“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我就……咬你。”谢挚偏头,在姬宴雪的颈侧咬了一口,“就像这样。害怕吧?”
“是呀,我真是害怕极了。”
姬宴雪笑着将她抱紧,蹭蹭她的脸颊,忍不住道:“你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嗯?”真想不通。
“现在又不生气啦?”谢挚闷声笑。
“看在你态度好的份上,可以原谅。”
“你好难哄哦……”
“我还难哄?”姬宴雪捏谢挚鼻尖,“我是世上最大度的人了好不好?”
谢挚给长珩剑宗送去了拜帖,她原本打算先和姬宴雪休息几日,再去拜访吕射月,不料不知是从哪走漏了风声,洛京的权贵与修士们都知道了昆仑卿复生的消息,纷纷想要拜见,谢挚一一婉拒,唯独对于来自谢灼的求见,踌躇了半晌。
“既然她想见我,那见一面也无妨。”
谢家特地派了一个随侍谢灼身旁的忠仆前来延请,从她的衣着打扮伤能看出来她在谢家地位颇高,应该是谢灼很得力的助手。
迟早也是要见面的,趁此机会,干脆一次性了结前尘往事也好。
谢挚收下帖子,“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我明日便去。”
翌日上午,谢挚独身前往谢家,她这次没有和姬宴雪同去,临走时女人还在不放心地询问:“一个人没关系吗?真的不需要我陪你?”
谢挚朝她笑笑,“没事,又不是去什么龙潭虎穴,我很快就回来啦。”
自两人下昆仑山以来,几乎形影不离,日夜相伴,她也是慢慢才发现姬宴雪其实很黏她,总是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大概一方面是因为她本来就喜欢在她近旁,另一方面则是她死去足有五百年,如今虽然重又活转,但姬宴雪还是有些习惯的不安全感,谢挚也能感受到。
譬如说她有时会夜间惊醒,问她梦到了什么,她也不答,只是摇头,久久地凝视着谢挚,不敢相信似的抚摸她的面庞、嘴唇,试她的脉搏,继而极安心喜悦地抱紧她,低声说“真好……你还在这里……”
这不是梦,而是现实,小挚确实是活过来了,她会回应她,亲吻她,温暖而柔软,不复之前的冰凉苍白。
谢挚察觉到她失而复得的欢喜,只觉心疼,再加上她自己本来也喜欢和姬宴雪黏黏糊糊,直接导致两个人几乎没有分开的时候,也难怪姬宴雪不放心她一个人去谢家。
只是独自去见谢灼,谢挚也自有考量,这毕竟是她们姐妹之间的事——虽然谢挚不知道,谢灼拿不拿她当姐姐——姬宴雪去,有些不合适。
她乘坐谢家的兽车去往谢家,如今的中州只有极少数人还能以宝血灵兽作为坐骑,谢家似乎也只有十余头,今天来拉谢挚的这头灵兽毛发皆放宝气,在五百年前都足以称为不凡,更是足以看出谢家对于谢挚的用心和重视。
只是一路上谢挚却有些心不在焉,她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道,想起自己少女时也曾惊奇地注视歧大都的壮丽。
不知现在,当年那个神采飞扬的小红莲,又长成何种模样了呢?她今天请她来,是要做什么?……
“……卿上,谢家已到,请下车吧。”御者毕恭毕敬地低声提醒。
“好。”谢挚这才回过神来,举步下车,谢家威严古朴的高门已在眼前,门上无数星辰般的奇异轨迹正在缓缓流动,如同真正的深邃星穹,暗示着谢家以卜算立家的本职。
而一个女人,正在门口静静地等着她。
视线乍一扫过她,谢挚几乎以为自己见到了谢惜自,原因无他,而是那女人清瘦单薄的身形,苍白的脸色,与那漆黑曳地的卜算师长袍,实在是与谢惜自太过相像,以至于谢挚险些将她认错。
但是她很快就辨出了两人之间的不一样——女人微微抬首,露出了一张即便有在尽量朴素无华、但仍然难掩明艳的脸,这却是与谢惜自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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