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敏锐,愣了愣稍微侧头去看她,托住她下颌指腹蹭了蹭,“哭了?怎么了?”
“风太大。”她心情很差,余光里那小土堆还在,刺眼得很。
“看见你日记了,”她扯扯他,“为什么在向导手上?”
“他要我给他酿酒喝,”他无奈,“我还没同意,在闹我。”
顿了顿,“你翻开了?”
“没。”贝言别过脸,“…那土堆是怎么回事?”
“前两天打死的头狼。”他答得干脆。
腰被搂得更紧了。
顾知宜低笑,浅痣也跟着温柔起来,从容拍她,“来我抱。”
这是个信号。
贝言由他托着自己掂了掂,大概在确认重量,直观感受她瘦了没有,无声的安抚。
“伤好了吗?”她问。
他抱着她往回走:“好了,要验验吗?”
贝言拨拨他这对新的铜铃耳环,没什么劲:“好了我还验什么。”
“你说要治我的。”他声音低下来,带着点藏区这片土地独有的、柔软的固执感。
她的手指挤进顾知宜指间,十指相扣,抵入,“根本是在引诱我对吧,3号那天不是写了整整两页的‘下雪吧’?”
“你最不想我走。”她戳穿眼前这个把自己掩饰成猎物的猎手,“但把挽留说的像反话一样也是没谁了。”
顾知宜的睫毛颤了颤,“你不生气吗。”
“也不是很气。”她歪头,“留在这里还是有好处的——我不是看到赛马了吗。”
“只是这样啊。”他垂目,低头亲她一下,“哄我一下。”
看来猎手放弃挣扎。
贝言就挑眉,“好吧,留在这里捡到只小猫咪。”
湿软的舌被她抵入,顾知宜托着她有些站不稳,在换气间隙垂着眼睫问,“那我要叫你什么?主人吗?饲养员吗?”
贝言喜欢后者,搂好顾知宜腰将他泡进欲色里,脊骨柔而韧。
红玛瑙珠总是一颤。
只是被亲进去对方就招架不住。
她听到顾知宜似乎在用藏语喃喃着什么,声音沙哑得不成调,眼睛也跟着失神涣散掉了。
“换汉话。”她含住对方喉结。
顾知宜睫毛颤抖,整个人在细密地战栗,一字一停,“我说,不要了。”
贝言听后忽然少见地挑眉,仰头亲住他绯色的耳尖,任由他搂紧自己怕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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