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卓来找你了。”她声音还带着睡意,看起来像是没醒透。
等她低头瞥见手腕上不知何时箍了两只毛茸茸的护腕,清醒不少,觉得帅,扎步淡淡出了俩拳。
又嘿又哈的,不标准。
顾知宜在倚在石壁上低笑。
“耳环呢。”她收势晃晃手腕。
顾知宜不懂她要这个有什么用。那对旧铜铃划痕遍布,不值几个钱。
但他还是从怀里掏出来交到她手上。连同红线。
洞外的鹰一直在振翅,雪势小了,是时候回去了。
顾知宜翻身上马,压睫俯身把贝言捞了上来,单手将她控在马前,简短叮嘱坐稳。
贝言拍拍马。
帕卓俯冲下来,在前头为马带路,飞得有些低,爪子堪堪擦过贝言发顶。
顾知宜猛地勒住马,“疼吗。”
贝言说这能有什么事,却见那人吹了短哨,帕卓闻声收翅,乖顺地落在他小臂上。
而他捏住鹰的爪子,眉骨压得很沉,藏语低斥着什么,帕卓蔫蔫扑棱翅膀,顾知宜一点点将它爪子上缠到的发丝给摘下来。
细心啊,还怕缠伤鹰的爪子。
贝言心里正这么感慨,然而某人将她那些发丝收整好,一根根捋在指间,圈圈绕在他箭囊系带上,仔细打上死结。?
贝言不自然坐直,移目。
帕卓委屈地咕噜两声,被他屈指弹了下喙,而后顾知宜扬鞭催马,马扬蹄子,贝言往后一仰,被他用身体稳稳抵住。
他一捞,扶正,坐好在马前。
贝言向后看他,随口道:“是不是故意的?万一我摔下去怎么办?你玩这个前也得告诉我一声。”
身后人略一挑眉,呼吸扑在她发顶,只摇头说:“摔不了。”?这和承认自己是故意的有什么区别?
贝言窝在藏袍绒毛间回过味来:“哎顾知宜——”
马腾地窜出去。
…
回去后顾知宜忽然被全家保护起来。
贝言跑去跟阿爸阿妈告了状,连说带比划,把蹭伤说得仿佛再动一下就会死人。
她与小妹向导包揽了些杂活,连挤羊奶都没他的份。
他只能坐在毡毯上,盯着帐顶发呆,快闷出青苔来。
每天唯一值得期待的事,就是贝言例行来上药一次的时候。
见她掀帘进来,顾知宜黯淡的眼睛就眨眨亮一下,悄声问:“今天能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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