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陈逐把脑袋凑近了,耳朵贴到他的唇边,静待接下来的话语。
然后猝不及防地,耳朵一痛。
捂着被人咬了一口的耳垂,陈逐对上顾昭瑾扬眉吐气的神情,闷笑着倒在了他的身上。
“好痛啊,太痛了陛下。”陈逐把另一边耳朵也凑了过去,“陛下要不要再来一口?”
顾昭瑾本来漾着笑意的眼尾拉平了,睨着陈逐的眼神有些危险。
若非柳常恰在此时端着煮好的粥进来了,陈逐怀疑他真的要给自己再来一下,不过这次是不是耳朵的轻轻啮咬就不好说了。
有些遗憾地勾了勾唇,陈逐制止顾昭瑾想要下床的举动,掀开帘子,找了小桌案架在床上。
“反正没人看着,讲究那么多做什么。”他说着,把顾昭瑾捞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给人充当软枕。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顾昭瑾蓦地回忆起前两夜类似的纠缠,差点下意识要去推开陈逐,反应过来以后,把已经撑上陈逐胸膛,想要逃脱的手指慢慢地收了回来。
轻咳了一声,陈逐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草木皆兵,不太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捏了捏顾昭瑾的后颈,忍着笑:“真的是吃饭,陛下别担心。”
顾昭瑾深呼出一口气,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低头喝起粥来。
柳常准备的粥极其清淡,用的全是滋补的食材,陈逐凑过去看了一眼,核桃芝麻薏米……一系列补肾的东西,眼里的笑意加深,他佯装什么也没发现地转开了视线。
安安静静喝了一会儿粥,暖热的粥饭偎贴了干涩的唇瓣,顾昭瑾转头看向手中不停地给自己按摩的陈逐,轻声问他:“你用过了吗?”
其实陈逐进宫前吃了些东西,但不妨碍他此时摇头说没有。
顾昭瑾应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却是用瓷勺贴着碗边挖了一勺粥,放得凉了些以后凑到陈逐唇边。
怎么能有这么心软的人。
陈逐定定地盯着持着勺子的那只手许久。
白皙的手指上还有被人欺负过留下的许多痕迹,泛着红粉的指节贴着素白的勺子柄,旖旎的红痕看起来更艳丽许多。
忽然有点难言的懊恼,陈逐抓着他的手腕,避开压到那些痕迹,凑到勺子边将这勺粥咽进了嘴里。
“会不会太淡了?”顾昭瑾问他。
这种甜粥陈逐喜欢味道更甜一些的,但是照顾到顾昭瑾的口味,御厨只放了少许的糖。
陈逐执起他另一只手揣进怀里捂着,闻言弯着眉眼笑:“怎么会。”
“陛下喂的,本就比寻常粥要更甜些。”陈贵妃的眼波流转,满是不胜欢喜一般的情绪。
尽管知道对方是在故意说好话逗自己,顾昭瑾还是轻笑了一下,把又一勺粥递了过去。
……
朝堂上弹劾陈逐的奏折还是没断过。
不过在他成为贵妃且保留太傅职位可以上朝参政这件事,随着时间的推移被越来越多臣子接受几乎板上钉钉之后,数量就开始慢慢减少。
所有臣子都还记得陈逐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以及曾经在金銮殿前说过“要吹枕头风”的话语,对于这人的横行霸道暗自愤愤的同时,多少还是有些不敢招惹。
不过御史大夫等言官向来敢常人所不敢,不曾就此屈服,三五不时便要参陈太傅一本,表明自己不同流合污的决心。
被他们当做“污”的陈逐才懒得搭理他们,甚至在一群人说“霍乱超纲”、“于礼不合”等酸话的时候,施施然地每天都要留宿宫中。
后宫几乎已经成为了陈逐的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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