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红着脸发着汗把玉扒拉出来以后,两人沉默了会儿,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陈逐去净了手,还以为一不小心又惹人窘迫了要被冷落一下,但是重新回床榻上进了被窝,就感觉到怀里拱进来了温热的躯体,在他怀里占了个满满当当。
其实用“拱”不大合适,毕竟顾昭瑾的动作是很自然矜持的,大约用慢慢靠过来来形容才贴切。
但此时将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的陈逐却觉得对方当真有点像狸奴,每一举一动都有点憨态可掬的可爱。
——虽然这个词对一个威严的帝王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的比喻。
努力压下飞扬的嘴角,陈逐佯装毫不在意地看着顾昭瑾寻摸到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上来,然后将人紧紧搂住,在脑门上亲了一记。
顾昭瑾任由他亲,亲完之后才问:“不是说明天重阳登高么,你有什么安排?”
这次陈逐没再坏心思地故意打岔,把玩他的手指,说道:“不劳陛下费心,臣妾包您满意。”
言下之意是已经安排妥当了。
陈贵妃的语气中还有点得意,等着皇帝惊喜或者追问。
结果一个也没等到,反而等来了对方在喉结上落了个牙印。
听着耳边又开始“嘶”,顾昭瑾的眉眼冷冽,睨他一眼:“爱妃做什么学灵蛇‘嘶鸣’无状。”
就知道陈逐肯定是在故意逗人,他咬得用了些力,既是惩罚泄愤,也为自己刚才的确因为对方卖关子而着急上火,顺了对方的意的模样恼怒。
“陛下恕罪,臣妾知道错了。”把人惹毛了,陈逐老实了。
顾昭瑾不搭理他,埋头睡觉。
“陛下——”语气婉转。
陛下不说话,只戳他胸口。
知错能改的陈贵妃忍着笑,调整了一下躺姿,让人靠得更踏实一些,手指抚在他的后颈轻轻按揉。
渐渐地,顾昭瑾还揪着他衣摆的手指懈了力道,整个人完全放松地窝在了他怀里。
又在人发间落下一吻,陈逐下巴抵着顾昭瑾的脑袋,也陷入了睡眠。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颠动,皇帝整个人都懵住了,瞳孔也在颤。
“醒了?”陈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顾昭瑾的朦胧睡意散去,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躺着的并非景仁宫里结实的紫檀木床,而是铺了一层厚厚褥子的马车车榻。
只是即使垫了好几层褥子,车榻仍旧有些发硬,所以陈逐没把皇帝放在褥子上,而是干脆抱在了怀里,让人枕着自己睡觉。
陈逐摸了摸顾昭瑾的面颊,指尖于他硌在自己头发上压出来的红痕扫过:“陛下醒得恰是时候,马车就要到凌霄山山脚了。”
他浅浅掀开了一点车帘,让皇帝看清了两人此时所处的环境。
他们所乘的马车行驶在远离闹市的山林之中,周围鸟鸣清脆,树林阴翳,因为秋季多雨,为免泥泞难行,地面上铺了很多碎石。
顾昭瑾先前醒来时感受的颠簸,便是马车车辙在碎石上碾过造成的。
再一看天光,阳光璀璨,透过层层掩映的枝丫落在马车上,给车辙都渡上一层金光。
这一觉竟然睡得这么沉,不止睡到了晌午,甚至被人搬挪上马车,一路颠到了山脚下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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