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帽子在他手里一转,便消失不见了。
这位帽子猎人在做出这番行动之后,还当着受害人的面得意洋洋地翻转了几下手掌,示意这位高明的魔术师表演成功了。
“当当!如何?小丑魔术师的表演?”甚至还张狂地询问受害人受害感想。
费奥多尔有些迟疑地摸了摸骤然失去温暖帽子而有些发冷的头顶:“您真是……”但并没有对小丑的表演多说些什麽,只是又说回原先的话题,“那您是怎麽理解的呢?那份任务单?”
果戈里见到自己的恶作剧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反应,有些不满地原地转了几圈,但最终还是回答了费奥多尔的疑问——他也知道费奥多尔其实只是在逗他玩。
甚至帽子被他藏在哪里估计也心里有数了……还是要换个地方。
“你的意思就是在叫我不要对星酱动手吧?”果戈里因为在思考帽子的最新藏匿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有在解释,“小丑难道会对每一个有好感的人都下手吗?”但是说到一半又想起了费奥多尔对他心意的质疑,“你伤害了小丑的心……”又捂住脸开始发出啜泣声。
那张任务单上的空白,就是无、否定的意思,也即——不要动手。
在这个时候,有谁是有必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防备的呢?
——西格玛君。
而果戈里现在在执行的任务,是伪装斗南次官的秘书——其他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事,没什麽好提的。
‘那麽,提问!挚友的“停止”指令是在说什麽呢?是在说秘书的事吗?
‘不不不,当然不可能是,没有必要。
‘所以,只能是星酱~
‘西格玛君和星酱走得很近呢~
‘不过……阿陀这是在怀疑小丑在和星的相处过程中,好感过高了吗?
‘但是!很可惜,目前星酱还是无法动摇阿陀在小丑心中的地位呢~
‘哦!想到了!帽子就放在那里吧!
‘……唔,有些久了呢,阿陀为什麽还不来理我呢?’
果戈里疑惑地挪开一点遮挡住视线的手掌,警惕地观察费奥多尔的举动,却发现对方早就放弃探究他的心思,已经重新进入工作状态了。
“费佳!”果戈里气鼓鼓地上前,狠狠地抱了费奥多尔一个满怀——这回没有披风,是真的了。
“你的眼里只有工作,没有小丑!”
“好了,尼古莱。”费奥多尔一只手搭着果戈里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稍微往外推,一边合上计算机,“我们要离开了。”
“唔?”果戈里发出疑惑的声音。
费奥多尔将计算机拎起,一边矮下身捡起被果戈里丢在地上的披风拍了拍。但又很不走心,只是意思意思地拍了几下,就像他在对待果戈里一样,透着些漫不经心的敷衍。
“请您不要再压着我了。”他又将那不属于自己的胳膊往上抬了抬,“有些重。”
果戈里顿时笑出声,小声说了些对费奥多尔的体质不是很友好的话,但也依言挪开。
只是他听话,但又不完全听话。
果戈里虽说已经已经知道了费奥多尔现在就是在准备转移据点,但也不上前帮忙,只是在一边鬼鬼祟祟地猫着,旁观费奥多尔的忙碌,甚至还说起了风凉话:“阿陀现在真的好像一只搬家的老鼠呢~”即使因为这句话被费奥多尔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也依然笑嘻嘻的。
“尼古莱,如果您实在是很清闲的话,就请不要在那边干坐着。”费奥多尔一边收拾放一边的纸质数据,一边吩咐一边眼里没活、只想整活的果戈里。
“比如?”果戈里坐到因失去了计算机而显得空阔的桌上,晃晃悠悠地前后摇摆着双腿,惬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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