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还是逃犯,为了能够现于人前,自己做了一副□□。
她的手艺不似柳从鹤一样好,人皮面具有些粗糙,贴在脸上坑坑洼洼略微吓人。
她和不知情的人解释说,自己是白若松的仆从,被烧坏了脸,所以才这样吓人。
刚好殷照的嗓子还被烟熏坏了,一开口,其他人毫无怀疑。
白若松其实还是有些担忧的,因为殷照的通缉令里头也写了她的声音沙哑难听,难以成句,她怕会有细心的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殷照本人以为白若松是她的侄女,坚持要送白若松上马,白若松心有愧疚。也随她去了。
酉初,白若松准时从家出发,殷照站在院子门口,直到吹吹打打的队伍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以后,她才转身回到了院子。
院子还是一副喜庆洋洋的模样,到处挂着艳红色的喜幡,窗棂的油布上则贴着手剪的喜字,不起眼的角落里头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看起来比较丑的。
此刻,这些丑喜的创造者,新手剪纸家小阿乐站在长廊台阶后头那根粗圆的廊柱后头,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点点头来。
殷照不是白若松,对待小孩子并不怎么温柔,小狼崽子跟她学武的过程中小腿和小臂上就都是鞭痕。
小阿乐其实有些怕她,二人对视良久,他意识到自己现在也没有别的人可以问,所以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她,不回来了吗?”
殷照静默片刻,以颔首作为了回应。
一直冷眼旁观的小狼崽子发出一声嗤笑,掀起眼皮子瞧着小阿乐,讥讽道:“你难道不明白我们两个是拖油瓶吗?她平常好,你就把她当做好人,比亲我还亲她,结果呢?该扔下我们这两个拖油瓶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
小狼崽子这几句话听得殷照狠狠收紧了眉心,她径自转身进屋,不消片刻出来,手里攥着一条曳地软辫。
这条软辫是殷照特意托白若松外出买的,打在身上痛极,却又不伤筋骨,刚刚适合用来对付小狼崽子这样又臭又硬的茅坑石。
小狼崽子没少被教训过,刚看到这条软辫,皮肉下意识收紧,脊背挺直,寒毛直竖,整个人像炸了毛的猫。
“你干什么?!”她喊了起来,“我今日练功没出错,你不能随随便便打我!”
殷照眼皮都没动一下,手腕一甩,软辫破风而出,院子里霎时便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另一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白若松对这因自己而起的一场争端毫无所知。
玉京百姓爱看热闹,无论是进士游街,还是大婚迎亲,都能造成万人空巷的盛况。
有时候许久没有热闹了,便是菜市斩首,大家也能忍着害怕看一看。
白若松要入赘的事情在文武百官的圈子里面闹得沸沸扬扬,百姓们却大多不知情,只以为是达官贵族在迎亲,围在街边讨论着新娘昳丽的姿容,和这奇怪的,没有抬着聘礼的“迎亲队伍”。
白若松稳稳当当坐在高大的东北挽马背上,目不斜视,丝毫不在意他人的议论。
有人之前见过三甲进士的游街,认出了白若松,高喊了一句“恭喜探花娘子”,她也回以微笑,应对从容。
社恐其实还在发作,密密麻麻的目光犹如千百根的针,扎得她头皮发麻。
但白若松知道自己不能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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